密道中,烛火幽暗,映得两人身姿影影绰绰。
月瓷:“说吧。”
云为衫的胸膛轻微起伏着,“我是无锋没错,有一个疑问,想让你为我解答,我听金繁说你是后山之人,总觉得你应该会知道。”
月瓷:“什么疑问?”
月瓷蹙眉,眸光不经意间落在她锁骨处的红绳,上面挂着一个素圈,倒有些眼熟。
“我的妹妹在两年前曾潜入宫门,却惨死,寒鸦同我说是宫门之人做的,可我在这里待了这样久从未见过什么人的招式是将人的天灵盖劈碎,我想知道云雀究竟是否真的死于宫门?”云为衫强忍着身体的颤抖,眼眶通红,当年云雀之死她一直存疑,只是在无锋之时从未表露,那日抱着云雀尸体时,额头的伤口是新鲜的,宫门到无锋需要两日行程,若在宫门死去,伤口不该是那样的。
闻言,月瓷才明白过来,面上露出浅笑。
月瓷:“此事我不甚清楚,但云雀我认识,当年她被月公子也就是如今的月长老所救,云雀曾在雪宫住过一日,我们是那时相识的。”
月瓷:“或许我该带你去见一个人,对于云雀的事情,他比我要清楚的多。”
“月长老?”云为衫猜测道,见月瓷的表情,才肯定了这个想法,“为何是他?”
月瓷:“因为云雀是——他的爱人。”
转而,月瓷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月瓷:“后山外人不可随意出入,得罪了。”
云为衫还未反应过来,便身体一软倒了下去,月瓷收回洒出的衣袖,白色粉末在空中飘荡。
月宫
雪重子扛着蒙着眼睛的云为衫同月瓷到了月公子的住所。
“你们这是?”月公子一头雾水看着他们。
月瓷:“进去说。”
进到屋内,雪重子将人放下,月瓷拿着解迷药的熏香在云为衫口鼻处晃了晃,一边说道。
月瓷:“她是云雀的姐姐,对于当年的事情,她有问题想问你,我无法解答便以这种方式将人带了过来。”
听见昔日爱人的名字,月公子的眼里渐渐染上湿润,“我知道了。”
而云为衫也在此时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三人。
“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为你解惑,当年云雀潜入宫门盗取百草萃,被宫远徵毒晕后,被偷溜出后山的我带回,因途中有侍卫见到,所以我便将人暂时放在了雪宫,云雀性子刚烈,一醒来便对阿瓷出手,不得已我才将她带回了月宫并向当时的长老请愿,让她做我的药人,起初她并不信任我,多次寻死被我拦下,后来我们渐渐熟悉她同我说了许多事,她想逃离无锋,我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便设计假死,她本就练得是肌息之术,加之我的药物,三日后便会自己苏醒,可没想到第二日晚上云雀尸体被盗,至此我与她失联。”月公子顿了顿,声音有些喑哑,“但若是无锋将她带走,她活不了,计划功亏一篑,无数个午夜梦回我都在后悔为何要将药效定在三日后,为何不早些将人放下,这样或许她不会死……”
“你的意思是,无锋杀了云雀。”云为衫声线颤抖,大颗泪珠滑落。
月瓷:“当时宫门后山的药人稀缺,自我……自两年前起,后山制药之事便一直难以有所突破,云雀作为药人,我们自然不会杀她。”
月瓷:“何况你说过她的死因,并不是死于药物,而是外伤,这就很显而易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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