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宫子羽便来拜访,月瓷的房间被贴上了防光的窗户纸,整个房间暗的几乎看不见什么。
月瓷:“你来是有什么疑问吗?”
宫子羽将一张纸放在桌案上,蹙眉,似是已有猜测但是他不敢确定。
字条上娟秀有力的字迹:“新雪倚太渊,尺泽破霜冻,大寒结云门。冰封终化春,鱼跃伏千里,鹏翼登九重。”
月瓷:“新雪,霜冻,大寒……”
宫子羽:“对,这是拂雪三式刀法的诀窍。”
月瓷:“从哪里发现的?”
宫子羽:“姨娘拿来的我父亲的遗物里,可是……”
月瓷:“这字迹太新,你觉得并不是老执刃写的对吗?”
宫子羽:“嗯。”
月瓷:“宫门中与你有关,闯过三域试炼的人有老执刃,你哥哥宫唤羽,宫二先生和金繁。你觉得是谁?”
宫子羽支支吾吾的,泄了口气。
宫子羽:“……我,我不知道。”
说完,便有些无助地看着月瓷似是在期待着她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只见眼前的女子,覆盖半张脸的银色镂空面具在黑暗中闪光,眼神清明。
月瓷:“执刃若是事事都无法肯定日后又要怎么走下去,思考问题前不如放下偏见,仔细考量。”
月瓷:“你心中已有答案,不是吗?”
宫子羽:“可昨日他分明在我手上吃了亏,怎还会愿意帮我?”
月瓷:“角公子走到如今这一步,若是像你心中一样,因一件事就变得心胸狭隘,你觉得他还能在江湖上有那样美名吗?”
宫子羽像是醍醐灌顶般,从头到尾,自己都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恶意揣测宫尚角,可若是脱离出自己这个身份去看他做的事情,无非只是为了宫门罢了。
就像大家说的,宫门子弟中最适合做执刃的是宫二一样,原来不只是因为能力,更是因为他事事以宫门为先。
宫子羽:“我明白了。”
月瓷:“所以执刃打算怎么做?”
下定某种决心般,宫子羽深吸一口气。
宫子羽:“去角宫,你说过,兄弟阋墙是宫门最为忌讳之事,或许是时候解开一切误会了。”
月瓷:“既如此,我也不远送了,祝执刃此去能如愿。”
宫子羽恢复从前那副开朗的模样,心中疑虑已解,身上自然轻松。
宫子羽:“那我先走了。”
月瓷:“去吧。”
金繁站在门口,见宫子羽笑着出来,心情也被感染,“去哪儿这么开心?”
宫子羽:“角宫。”
宫子羽留下一句话,大踏步向前走。
金繁蹙眉一个疑问的表情,“角宫?好好的,你去角宫干嘛?”
宫子羽:“找尚角哥哥。”
“啊?”金繁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除了阴阳怪气的时候宫子羽会这样叫宫尚角,其他时候都是直接叫本名或者角公子的。
突然转性,他有点接受无能。
月瓷在阴影遮挡中,看着他们二人远去是背影,有些无奈,来的时候客客气气,走的时候门都不给她关上,她现在畏光要怎么关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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