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鬼竟然当上了执刃,担起了宫门的责任。”雪公子笑得颇有几分宠溺的感觉。
宫子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起当年的事情。
宫子羽:“那日出了后山,我被雪长老领回羽宫,父亲足足关了我三个月的禁闭呢,日**我练功。”
雪重子喝了口茶,淡淡道。
雪重子:“那是老执刃对你寄予厚望。”
宫子羽:“是啊,可惜我现在才明白。”
“你既已接过守护宫门的任务,肩负整个旧尘山谷的重担,也应当端正态度。执刃给予宫门的承诺誓当一诺不移,九死无悔。”雪公子神色认真道。
宫子羽:“……我对宫门其实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面对他们的期望,宫子羽不免有些落寞伤感,自己从小见到的是宫门女子被困的一生,更是向往宫门外的生活。
雪重子从一边的盆栽里裁剪下一片枯叶,递给宫子羽。
雪重子:“执刃已经不再是九岁的孩童,但满嘴还是稚气之言。”
宫子羽有些莫名地接过枯叶,不解地看着雪重子。
宫子羽:“这是何意?”
雪重子:“一叶障目……看到一片枯叶,就觉得整棵树都凋零了,这是狭隘。执刃自小就对宫门排斥,这份偏见就是挡在你眼睛前的枯叶。执刃大人从来就没有好好了解过宫门吧?”
月瓷没有说话,她对宫门也并没有太多的感情,这里对她现今唯一的留恋就是雪重子。
从前父亲在时,是不敢走,现在是不想走,不是她选择了宫门,而因为宫门内有雪重子罢了。
宫子羽:“了解宫门……?”
月瓷:“作为执刃而言,你不能仅仅只是看到宫门内不好的一面。”
宫子羽忽地反应过来,捂着嘴,他们刚刚……
宫子羽:“你们刚刚叫我执刃?”
心中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蔓延开来,目光有些热切。
雪重子:“这只是第一关,后面还有两关,他们如何与我无关,但于我而言你已足够担得起执刃二字。”
像是急于求认可一般,宫子羽将目光转向旁边的雪公子。
宫子羽:“你呢?你也认可我吗?”
雪公子失笑,“雪重子和夫人都认可你了,我当然认可啊,这还用问吗?”
宫子羽胸膛一股暖胀感四处游走,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蔓延,忽地听出雪公子话里的意思。
宫子羽:“所以你们到底谁才是雪宫守宫人啊?”
雪重子远眺着,皱起眼,没好气道。
雪重子:“当然是我,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可见你也是个没眼力见的。”
雪重子:“你说过要带去外面的世界看海、看花灯、看大漠孤烟的人也是我。呵呵,男人的嘴。”
月瓷疑惑转头看着雪重子的样子,头顶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这是当着自己的面对另一个男人……?
雪公子理了理衣袖,嘿嘿一笑,眼里浸满了幸灾乐祸,“我只是从小一起陪他长大的书童而已,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学拂雪三式需要三年之久。”
宫子羽:“那他呢?他学了多久?”
雪重子:“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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