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你方才就不会说有生命危险了。”云为衫带着些哭腔。
金繁背过身去,“总之,外人不可进入后山,这个事情我帮不了你。”
说完,金繁便拉着宫紫商离开,走出几步又道:“云姑娘还是趁早离开此地,这里待久了会被岗哨当成可疑之人抓入牢狱。”
云为衫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唇,可她却什么办法都没有,“是,多谢提醒。”
另一边,角宫
宫远徵观察着自己哥哥的脸色。
宫远徵:“月瓷跟宫子羽去了后山。”
宫尚角:“嗯。”
宫尚角克制地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上官浅在一边看着宫尚角,“后山是什么地方啊?”
闻言,宫尚角忽地笑了出来,眼神变得有些引导,却又带着危险的色彩。
宫尚角:“想知道?”
上官浅心中“咯噔”一下,随即立刻回:“只是想要知道关于公子的一切,若不方便,不知也可。”
宫尚角:“你下去吧,你为随侍,与我们同吃自是不合礼数。”
这是第一次上官浅备受折辱,自己细心贴身照顾,结果宫尚角却觉得这是身为随侍的自己应该做的?还不配与他同食,真是可笑,若不是因为任务,谁愿意靠近他。
但面上却是眼眶微红,带着些倔强的神色,“是,公子,下回我定注意。”
宫尚角:“没有下回了,我的餐食有专人准备,此后这些活你不必做,在角宫住着便好,不必日日往我这里跑。”
“我知道了,角公子。”上官浅轻轻拭去脸上的泪,快步走了出去。
宫远徵:“哥,为何要接受长老的建议,明明你可以拒绝的。”
宫尚角:“危险的人,当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看得住,若是就这样将人放走,岂不是让她白费心思。”
宫远徵依旧有些不明白,明明可以避免发生的事为什么要让它发生呢?
宫尚角:“若是她归巢,那她就在暗,我们在明,于我们不利。”
宫远徵:“嗷~这样啊,不过,其实她做饭挺好吃的。”
说着,宫远徵夹了一块鸡肉,肉质肥而不腻,脆而不柴,宫门厨子的厨艺都得逊色几分,要是她身份简单就好了,说不定还能留在宫门当个厨娘什么的,肯定很多人爱吃她烧的菜。
宫尚角瞥了一眼吃的满嘴流油的弟弟。
宫尚角:“你的嘴倒还被她养刁了。”
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
宫远徵:“不过,哥宫子羽那家伙把月瓷带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宫尚角:“没怎么办,进了雪宫,就更不用担心宫子羽会做什么了。”
宫远徵:“啊?”
宫尚角:“与月瓷在两年前成婚的是雪宫主人雪重子。”
宫远徵歪了歪头,发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宫尚角:“雪重子与月瓷这两年恩爱非常,而且他最不喜有人对月瓷献殷勤,尤其是男性。”
宫远徵:“哥,你怎么知道?”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手上青筋凸起。
宫尚角:“……因为我试过。”
内心暴走:我为什么知道?这问题问的,当然是因为他被拒绝过……有时候真的想看看弟弟脑子里装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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