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在房间里等待雪重子的月瓷听见声音,身体一下坐了起来,小跑去开门,一打开便见到了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敛下,回到平时疏离清冷的模样。
月瓷:“徵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宫远徵眼睁睁看着月瓷的表情从期待欣喜变成疏离甚至还隐隐带了一丝不耐烦的语气,不禁有些心里不平衡,她不会是在期待宫子羽那个蠢货吧?
宫远徵:“哥哥说他有点不舒服,想请你去看看。”
月瓷:“夜深了,我一已婚妇人不便前往角宫,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徵公子的医术似乎十分精湛,若是连你也没有办法,我就更束手无策了。”
宫远徵暗自腹议,他说什么来着,就知道月瓷不会愿意去嘛。
宫远徵:“可哥哥指定让你去,大概是……叛逆期到了。”
说这话时,宫远徵眼睛看天,他都不好意思看着月瓷的眼睛说这瞎话,太扯淡了。
见他不松口,月瓷也别无他法。
月瓷:“那便请角公子熬一晚上,明日晨时再看。”
宫远徵:“也,也不是不行。”
宫远徵看着月瓷的表情,总觉得他要是不见好就收,怕是会被她驱赶,下次不被她待见的就不只是哥哥了。
月瓷:“即是如此,那我便休息了。”
月瓷浅笑颔首,随即将门关上,宫远徵甚至来不及说告辞。
次日一早
月瓷见早早便留了医馆的周大夫。
月瓷:“周大夫,今日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
“月大夫啊,雾姬夫人偶感风寒,这不早上的药还需要我照看着送过去呢。”周大夫对月瓷极为客气,他是这里的老人了,自是知晓一二的,这宫门中能姓月的除了与月长老有关的人,其他的都会被赐姓其他。
月瓷眼睛一转,走近周大夫,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开口。
月瓷:“正好今日一早角宫派人来找医官,说是角公子生病了,需要有人去看看,不如我在这替您看着,稍后送到羽宫去,再帮您看看雾姬夫人情况,如何?”
周大夫犹豫片刻随即点点头,在一边将煎煮方式写下,“那就麻烦月大夫了。”
月瓷:“不麻烦的,我本晨间就要去羽宫一趟,顺手罢了。”
周大夫闻言,立刻拿起自己的医药箱往角宫赶。
角宫
宫尚角一早便起了,穿着睡袍端坐着,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漾开笑意。
上官浅端着蜜饯和酒水走了过来,“角公子起得好早,正好我从厨房拿了些糕点蜜饯来,要尝尝吗?”
宫尚角唇边笑意敛下,将手中茶杯放下。
宫尚角:“不用,你自己吃吧。”
忽地,金复领着周大夫进来了,“角公子,周大夫来了。”
宫尚角眼神微顿,摆了摆手让金复下去,周大夫立刻上前开始准备把脉。
看了三四遍,愣是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周大夫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
战战兢兢地回:“角公子,脉象强劲,不似染了什么病,可否告知,公子是哪里不舒服?”
宫尚角:“……已经好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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