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
任谁都未想到,宫尚角会空手戒白刃,而且用内力硬生生将宫子羽的刀刃震碎。
宫子羽直直向后倒,而他身后的位置便是月瓷所在,不得已,月瓷伸手将人扶稳便迅速抽手,退开,余光不住去观察高台之上自己父亲的神色,生怕再被罚。
“住手!”
宫远徵被护在宫尚角之后,底气十足。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这件事不是小事,花长老立刻起身,厉声问道:“贾管事,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 ,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啊!”贾管事唯唯诺诺的模样,任人看了都会觉得是受宫远徵指使。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此时,月瓷站了出来,行礼。
月瓷:“只听贾管事一人之词就给徵公子定罪未免有些不太公平,若是有心之人故意深化宫门子弟矛盾,这番早早定罪便是如了那人的意。”
两方皆有惊讶,宫子羽未想到竟是月瓷来推翻他所找到的线索,宫尚角那边则是意外月瓷会帮他们。
可,她本就不站队任何一方,只是就事论事。
月瓷:“还请三位长老严查贾管事身后之人,蓄意挑起宫门矛盾是大忌。”
就在大殿之内陷入僵局之时,贾管事忽地瞪着眼睛,身形一动,两枚暗器朝长老的方向打去。
其他人都还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挥刀砍中暗器,毒雾一下蔓延开。
烟雾中,传来宫尚角的声音。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立刻明白,拽住月瓷的手飞身上房梁,随后露出小狗标志性笑容。
宫远徵:“嫂子,刚刚谢谢你为我说话。”
月瓷闻言,与他拉开距离,神情淡漠疏离。
月瓷:“我有夫君,徵公子这声嫂子我担不起,我方才只是就事论事,并非偏袒任何一方。”
很快,烟雾像是受到了什么阻挡,直接从殿内散出,浓雾散去才见宫尚角正站在长老面前保持着出掌的姿势。
见此,不等宫远徵将人带下,月瓷便直接跳了下去,落地稳稳当当,但这个动作却是一下吓到了五个人,见她无事才松了一口气。
月瓷只是无法做到飞身上梁这样的动作,但让她下去还是做得到的,雪重子这两年教她的防身武功可不是白练的。
众人追到门口,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有三枚发亮做工精巧的暗器,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然死透了。
宫子羽:“你故意的,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宫远徵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宫远徵:“我这暗器上只是麻痹之毒,他是自己咬破齿后的毒囊自杀的。”
月瓷蹲下,掐着贾管事的嘴,迫使他张开,只见他满嘴的血,完全看不清里面,不得已只能拿出手帕塞入他嘴里,再扯出,将他口腔里的血吸去一部分,再看,果然如同宫远徵所说一样,后齿有一个胶囊一样的小破口,里面还有未尽的褐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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