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天都快黑了。
金繁带着被五花大绑的贾管事回来了,甚至还贴心地给他嘴里塞了布条。
三人目瞪口呆。
宫子羽:“不是抓下人吗?怎么把贾管事弄过来了?”
金繁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我去的时候,那个下人已经不见了,我看贾管事鬼鬼祟祟,也很可疑的样子,索性就把他抓来了。”
宫紫商从袖口掏出一颗药丸,“你是打算十八般酷刑都上,还是用我偷来的宫远徵的毒药试试?”
宫子羽将宫紫商的手推回去,深吸一口气。
宫子羽:“让他说话。”
一松绑,贾管事就直接抱上了月瓷的腿,“月大夫,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可帮帮我吧。”
宫子羽:“哦?既然你都这样说,那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
“执刃痛失至亲,情绪无处发泄也是情有可原,但也不能张口就污蔑徵宫调换药材啊!”贾管事被金繁拉开,跪在地上。
宫子羽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眼底划过算计,轻轻叹了一口气。
宫子羽:“看来是我们冤枉贾管事了,金繁,快给贾管事松绑,好生护送出去。”
“啊?宫子羽你脑子被门夹了啊,这么大一个嫌疑人你要放跑?”宫紫商有些难以置信。
宫子羽:“金繁,放人,然后礼数有加地将人送回去,再放个消息说贾管事提供了关键线索,明日带上厚礼重谢!”
贾管事一听,脸色刹然变得苍白,连忙磕头,“执刃,高抬贵手啊,这消息若是传到宫远徵耳中,老奴定是没有活路啊。”
月瓷见着这一幕,看见宫子羽眼里初露的锋芒,这也算是一种变相成长了,没想到短短几日,他也能在各个事情上留个心眼,若是老执刃在应该会觉得欣慰吧。
宫子羽:“贾管事是聪明人,现在摆在你面前有生死两条路,就看你如何选了。”
贾管事犹豫片刻,像是在挣扎一般,最后妥协,“执刃英明,老奴罪该万死,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受人胁迫,才不得已调换了神翎花,老奴愿替执刃作证。”
月瓷:“下命之人是谁?”
贾管事嘴唇哆嗦,无声地说了几个字,最后才道:“……宫远徵。”
月瓷:“你在撒谎。”
月瓷蹙眉道,尽管贾管事一切都很正常,但就是这种太过正常的心理,才让她起了疑心,在他说最后几句话之时,明显有迟钝,而且并不是迫于宫子羽的压力,更像是故意停顿证实让人误解宫远徵胁迫他。
此前,她有听说过这位药毒天才的名号以及一部分事迹,虽说心狠手辣,但来前山这些天,她并不觉得宫远徵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更何况他没有任何动机,无罪之人不该被随意冤枉。
宫子羽:“为何这样说?”
月瓷:“观察。”
更准确来说是她的猜测,毕竟那些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
贾管事看向月瓷,只见她黑色的瞳仁里清楚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反而让他有些心虚,但依旧嘴硬,“月大夫怎能空口无凭就冤枉人,你说我撒谎,可有证据,我愿帮执刃作证只是想要活下去,没有人想死。”
宫子羽见此,还是选择相信了贾管事,就像他说的没有人想死,他一个如此年迈之人才会更加惜命。
月瓷看着宫子羽不做声,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月瓷:“既如此,那便去长老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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