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雪重子和月瓷都向后看去,见到一脸笑意的月公子。
“你们俩还真是形影不离啊,本来还想来看看你,不过来的人还挺多的。”月公子伸手将自家表妹给扶起来。
月瓷有些疑惑,但还是站了起来,膝盖跪的僵硬酸软。
“我方才在门口碰见月长老了,他说啊夜半下雪,这次责罚便到这了,让你回去休息。”
月瓷:“表哥,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月瓷实在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可月公子向来不会对自己撒谎。
“自然是真的。”月公子神色认真温和,“他手里还拿了一件女款的斗篷,要不是雪重子在啊,说不定那斗篷就落你身上了。”
月瓷:“别开玩笑了,表哥。”
雪重子静默片刻,无论月长老想如何补偿,对于月瓷来说都会是不可能,毕竟先前月瓷所受之苦难皆来源于他,一时间想要改变她的惯性思维几乎是不可能的。
雪重子:“既然月长老发话,那今日便回雪宫住一晚,明日一早我将你送至前山门口。”
月瓷:“好。”
月公子扁了扁嘴,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又看看祠堂,怎么感觉他才是来受罚的?
雪宫
雪公子坐在桌案前,自己跟自己下棋,眼看着就要溢出棋盘的棋子,忽然一只纤长白皙如玉的手将黑子落下,平局被破,黑子如潮水般直破白子的围堵。
雪公子眼神一变,顺着手看过去,便看见了好几日不见的月瓷,“夫,夫人?我是在做梦吗?”
雪重子:“傻。”
月瓷:“不是。”
雪公子这才注意到月瓷被雪重子搀扶着,膝盖处有跪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了?在前山被罚了?”
雪重子:“去准备煮些消肿的草药袋来。”
“好。”雪公子赶紧将门拉开,跑去小库房拿药袋。
房间内
火炉边,雪重子为月瓷褪去鞋袜,掀起衣裙,露出里边跪的通红还隐隐发紫的膝盖。
雪重子:“疼吗?”
月瓷:“要我说实话吗?”
雪重子:“嗯。”
月瓷:“不疼。”
雪重子蹙眉看向她,见她眉眼间还染着笑意,便问道。
雪重子:“那你原本想说什么?”
月瓷:“想说疼。”
雪重子蹙着的眉头,拧紧又松开,还是没有想明白这是为什么。
雪重子:“……为何?”
月瓷:“因为这样会显得你比较在乎我,我说疼的话,你就会很心疼地帮我上药,还会总说些关心的话。”
说完,月瓷冻红的脸似乎开始有些烧,但依旧直直地看着雪重子。
“哟哟哟,夫人怎么从前山回来,还会说情话了啊?”雪公子走进来刚好听见月瓷说的那些话,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和坐在月瓷对门垂眸浅笑的雪重子打趣道,“公子也真是的,夫人好不容易说一次这样的话,你还不赶紧趁机表白啊!等什么呢,偷笑,闷骚。”
雪重子臊红了脸,瞪了一眼雪公子。
雪重子:“药包留下,你出去。”
雪公子见月瓷脸红到了脖子根,又看看雪重子,公子是真不行吧,成亲两年了,这俩还这么容易害羞呢!都老夫老妻了。
“行行行,药包还凉着呢,我去煮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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