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月长老怒喝道,拍案而起,眼睛怒视着月瓷,“身为人妇不知检点,我让你照顾执刃不是让你这样!”
月瓷一愣,心头涌上委屈,直直地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在父亲这儿从来没有任何好可言,说再多不过在他眼里都是在狡辩罢了。
月瓷:“月瓷知错,请父亲责罚。”
双掌向地,额头抵在上面,没有再动,似乎在等待下一步指令。
宫子羽傻眼了,他不懂为何平日里那样和蔼可亲的月长老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
宫子羽:“月长老,不是月瓷的原因,是我……”
月长老眼里迸发出利光,“执刃,我在教育幼女,还请你不要插手。”
宫尚角:“选择月瓷并不是一时想法,早在几年前三域试炼之时我便已心系月瓷,不存在月长老所说已为人妇不知检点的说法。”
月长老一挥袖,“月瓷,去后山祠堂,罚你跪一日,若此后还有此等大逆不道的心思……”后话没再说。
月瓷:“是,谢父亲网开一面。”
月瓷这才起身,恍若无事发生一般,麻木地往外走去。
宫子羽想去拉月瓷但硬生生止住了,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若再靠近她只会给她带来更多麻烦。
人走后,雪长老看了看背过身的月长老,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子羽,尚角,月瓷早已嫁作人妇不在可选之列,你们二人还是另行择选吧,下午会召集新娘在殿中,你们二人届时各选一个出来,为宫门延续香火。”
宫子羽有些不情愿,但又怕自己的拒绝会给本就无故受罚的月瓷带来麻烦,显然宫尚角也是这样想的。
宫子羽:“是。”
宫尚角:“那便听长老安排。”
待人都走后,雪花二位长老看着生气的月长老不免劝道。
“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们都知道月瓷与雪重子感情甚好,成亲后二人相敬如宾,月丫头人都变得活泼不少,在大殿上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罚她,梅茹在九泉之下知晓了也不会赞同你如此对她的。”开口的是雪长老。
他们都十分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明白月长老对月瓷的怨恨,却也不赞同他如此行径。
“身为异化之后,不是月瓷的错,梅茹虽因误入异化之地而死,但总归那时的月瓷还是个婴孩,这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梅茹将她带出必也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照顾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向公正无私的花长老也不忍什么都不知道的月瓷承受着那些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责罚与罪孽。
“异化之人皆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月瓷现在如同一个正常人一样又如何,谁也不能保证她日后不会变成那些失去本能只知撕咬啃噬的异化之人,若不是梅茹临死前的遗言,一定要将她留下,早在她出现之时我就不会手软。”月长老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含着泪,像是又经历了一遍他的爱妻逝去之痛般。
“这些年她都按照你要的活法来了,你有觉得心中怨念得到疏解吗?”雪长老一语惊醒梦中人。
月长老的身影一下萎了下来,仿佛老了十几岁,苍老混浊的眼里不知在想什么,或许他从来都不知道梅茹临了也要留下这个孩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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