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沉沉,女子一身素裹进了医馆。
冷锋直逼面门,带起一阵风,上官浅抬眼看去,是一个戴着抹额的少年。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道:“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你不该来这儿。”
医馆这样的地方暗哨遍布,她是如何混进来的?还特意在夜间而来,宫远徵不禁怀疑起她的用意。
上官浅微蹙蛾眉,一副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替我诊脉的月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一个白玉令牌,我来找她,想问问看,有没有什么方子,可以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月大夫?”
上官浅不禁有些疑惑,为何他听到这个姓氏这样惊讶,“是,那日诊脉之时,我瞧见她随身携带的医箱上刻着月字。”
身后突然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
宫尚角:“月大夫,远徵弟弟,麻烦你去将月瓷请来给这位新娘看看。”
宫远徵:“好。”
宫尚角手中拿着锦盒走至桌案前放下,没再给过上官浅一个眼神。
上官浅却眼里闪着光,露出一副憧憬的模样,本就柔媚的姿态更甚,“您就是角公子吧?”
宫尚角:“怎么?你找我有事?”
这时,上官浅却特意行了个礼,将身旁的玉佩勾到前面,故意让宫尚角看见。
……
另一边,宫尚角刚走后。
雪重子便直勾勾地看向她,眼里盛满愉悦。
雪重子:“他特意给你送什么来了?”
月瓷:“不清楚,我没收。”
雪重子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也不知是什么讨了他欢心。
月瓷:“对了,老执刃先前说我若是得空可回后山看看,可如今老执刃遇刺,我也被指派去照看羽公子的起居,不知那话还能不能作数。”
说着,便撑着脑袋,一副头疼的模样。
雪重子凑近了些,手掌放在她后颈揉了揉。
雪重子:“雪宫没什么事,我过来就好。”
话音刚落,视线交汇,暧昧的气氛漾开,尽管这些事情他们已经做过很多遍,但依旧会脸红心跳。
两瓣唇快要碰上时,突然传来敲门声,月瓷一个激灵,雪重子无奈只能拉开距离,愤愤地盯着门口。
怎么总有人来?
月瓷走到门口,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脸上的温度降下来,随即打开门,见来人有些惊讶。
月瓷:“徵公子?”
宫远徵看着女子面若桃色,一双眸子含着水波,仿佛里面有着万种风情,一身白衣偏生出些妩媚的姿态来,到底是未经情事的少年,耳尖悄然爬上一抹红,身体侧了侧有些不好意思看她。
宫远徵:“医馆来了一个新娘,说是你先前诊脉过说她体质偏寒,让她来医馆找你。”
记忆回笼,月瓷想起来的确有这么回事,只不过这个新娘为何深夜前来?
月瓷:“是上官姑娘吧,麻烦让她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宫远徵:“嗯。”
正想走,忽地感受到一阵带着杀气的视线,回头见月瓷打算关门。
月瓷:“徵公子还有事吗?”
宫远徵:“……没。”
但心下依旧觉得奇怪,那视线肯定不是来自月瓷,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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