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管事见来人,恭恭敬敬地行礼,“执刃大人。”
宫远徵随意瞥了一眼宫子羽便跟没见着似的,将手中药瓶一转藏如袖中,两眼望天,不发一语。
金繁见此有些不满他的态度,“徵公子,按照规矩,您看见执刃应当行礼。”
宫远徵:“你是谁?也配和我说话。”
宫远徵话里话外都带着轻蔑及不重视。
宫子羽倒是罕见没有同他杠上,微微一笑。
宫子羽:“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理由,我虽不解却也不强求,交由长老院评判便可。”
闻言,宫远徵有些憋屈,抿唇似在忍耐。
宫远徵:“执刃大人。”
这四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宫子羽:“徵公子不必客气。”
眼神落在宫远徵衣袖处,没有逼他拿出,自己认识那个瓶子,是装有百草萃的瓷瓶,正好自己有诸多疑点,为何父兄服用了百草萃却依然中毒。
宫子羽:“徵公子向来负责炼毒,解毒,解剖父兄遗体,可有结果了?”
宫远徵:“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门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如果没有及时解毒,必定身亡。”
宫子羽:“所中之毒我早已了解,我想知道为何百草萃会失效?”
宫远徵镇定自若,带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沉着冷静。
宫远徵:“你说的问题我也猜到了,所以才来医馆确认百草萃是否出现问题。”
宫子羽:“所以有问题吗?”
宫远徵:“没有问题。”
宫子羽眸光一沉,如果没有问题那宫远徵方才为何藏起药瓶。
宫子羽:“证据会找到的,放心。”
说完,便带着月瓷与金繁离开。
宫远徵盯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哥哥的心上人怎么会跟宫子羽这个废物混在一起?
月瓷:“女客院落我就不去了吧,查案方面我并没有什么天分,执刃不必带着我。”
宫子羽一愣,愣神半晌,才点点头。
月瓷走后,金繁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一把宫子羽,“你看什么呢?你小子觊觎人家已婚妇女啊?”
宫子羽:“昂。”
随即反应过来金繁说的话。
宫子羽:“啊?”
金繁直直地翻了个白眼,“人家月瓷已经成亲两年了,你这个样子要是被人夫君看见了,你看看他会不会打你。”
宫子羽:“她不是比我小吗?”
“比你小怎么了?人家及笄就可以成亲了,据说还是月长老亲自指派的成亲对象。”
宫子羽:“嘶——若是早两年见到月瓷就好了。”
金繁满脸黑线,这小子在想什么啊?不是喜欢去烟花柳巷就是喜欢人妇,看着挺俊,玩得挺花。
“你可以试试。”如果不怕被后山雪重子用拂雪三式打死的话当然可以试。后面的话金繁没有说,也该有个人来治治宫子羽这个祖宗了。
宫子羽眼睛一亮,眼里带着跃跃欲试。
宫子羽:“可以吗?”
金繁:我能打他吗?
忽地,宫子羽想到什么,蹙眉看着金繁。
宫子羽:“不对啊,后山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繁一下噤声,不再说话,直接推着人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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