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瓷长发散落在一边,眼睛盯着湖中的鱼群,忽而听见脚步声,朝来人望去。
是当今宫门少主宫唤羽。
宫唤羽看着女人一身白色衣裙,清淡素雅,在月光的辉映下,多了几分不可亵渎的意味,一时间竟看得愣了几分,“雪夫人,是这样的,备选新娘们中了远徵弟弟的毒雾,时间紧迫,只有你离得近些,就只能来麻烦你了,这是药方,个中有些药材难以辨认,劳烦了。”
月瓷:“我这就去配制解药。”
月瓷接过药方,朝药房走去,宫唤羽站在她身边。
“自三域试炼一别,我们也很久没见过了。”
月瓷:“少主说笑了,花雪月三家各有祖训,自是不能随意出入后山。”
宫唤羽笑了笑,没再开口,与月瓷相处最舒服的点在于,不需要说过多的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她身边就会格外平心静气。
配置好解药之后,由宫唤羽身边的侍卫带走分发给女客院落里的各个备选新娘。
再回到房间时,却见床榻上坐着一个清冷的影子。
月瓷眼眸一亮,提着裙子小跑到他身边。
月瓷:“你怎么出来了?”
雪重子:“睡不着,不习惯。”
雪重子:“去哪了?”
月瓷将鞋袜脱下,玉足伸入被窝里,先是拉过他的手,如愿看见手腕上的红绳,才又道。
月瓷:“备选新娘里出了无锋细作,剩下的新娘都中了徵公子的毒,少主就让我去配置了解药。”
雪重子:“少主?”
雪重子脑中浮现宫唤羽来试炼时的样子,没来由一阵烦躁。
又见月瓷身上只是一件单薄的纱裙。
雪重子:“又穿这么少。”
月瓷:“我穿再多你都觉得少。”
月瓷皱着鼻子,透着股小女儿家的娇憨。
雪重子:“嗯。”
这次她出后山,自己很不放心,毕竟前山有个宫尚角虎视眈眈,尽管月瓷没那样的心思,但还是不放心,月瓷在后山时他就已经明目张胆地借着三域试炼受她照顾的借口,不停送东西来雪宫,现在月瓷被调入前山岂不是更方便了他。
一想到这些,雪重子就难以入睡,仿佛头顶随时有顶绿帽子要落下来。
月瓷缩入他怀里,雪重子自然地搂住。
雪重子:“睡吧。”
月瓷:“明日走时记得叫我。”
雪重子:“好。”
月瓷本就极缺安全感,所以他这句回应并不只是客套。
另一边,雪宫
雪公子刚清点完月瓷带回来的东西,打算端两盘找雪重子说说话,夫人一下去了前山他还怪不习惯的。
一打开房门,就看见空落落的房间。
“公子?”
房间里久久没有传来回应,看了看四处,什么都没动,连茶都已经凉了。
转而想到什么,愤愤地关上,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
哼!嘴里的甜也比不上心里的苦。
表面上,只有夫人一个人走了,实际上是两个人一起走了。
真受不了,明明就已经成亲两年了,还这么腻腻歪歪,走哪儿跟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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