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平静被打破,月长老来了身边带着一个嬷嬷。
月瓷立即起身,颔首,恭敬地仿佛是一个侍女般。
月瓷:“爹。”
月长老对此只是轻轻颔首,随后伸手让身边的嬷嬷在床上摸着什么。
直到嬷嬷摸出一块带血的帕子,才满意,嬷嬷立刻将了事帕收回袖子里。
月瓷的脸色苍白,低垂着眼,心中倍感屈辱。
拿到东西之后,未曾多说一句话,月长老便急匆匆带着嬷嬷离开了。
雪重子站在一边阴沉着脸,但碍于月长老到底是长辈,更何况还是月瓷的父亲,才没有发作。
雪公子一时间也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昨夜见月长老那样高兴,还以为他并不如传言那样不喜月瓷,今日算是知道了。
一滴泪悄然在地板溅出一朵水花,月瓷微微仰头拭泪。
房间里一时静谧,雪公子看着难得的甜粥,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雪重子伸手将月瓷的脸捧起,让她不再仰着头,这才看见她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这一正脑袋就止不住地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眼眶通红看得人一阵心疼。
雪重子:“想哭便哭吧,从前你无人可依,现在有我。”
月瓷没有抗拒雪重子的靠近,索性他直接将人拥入怀里,使了个眼神给雪公子。
雪公子一下明白了过来,立刻到门口守着,防止有人突然到访。
胸口的布料很快被濡湿,怀里的人一声都没吭,只是止不住地吸鼻子,怕她喘不上气,便用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顺气。
大抵是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月瓷很快平复好心情,拉开了一点距离,但仍然低着头。
见此,雪重子从床头的架子上,取了一块干巾,在铜盆中浸湿,拧干,才走回原来的位置,微微弯腰将微凉的毛巾敷在她脸上。
雪重子:“这样能消肿。”
月瓷点点头,出口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子。
月瓷:“谢谢。”
雪重子从边上的茶壶倒出一杯热茶来,递给她。
雪重子:“清清嗓子。”
月瓷:“谢……”
话还没说完,就被雪重子打断了。
雪重子:“不用说谢谢,今天早上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一杯热茶下肚,月瓷感觉喉咙舒服一些了,脸上刚刚哭出来的那种肿胀感也减轻了许多,看着铜镜里自己已经与平时无异,才松了口气。
雪重子向坐垫上的月瓷伸出手。
雪重子:“我带你出去看看。”
月瓷:“好。”
月瓷将手放入他手中,尽管雪重子因为修炼葬雪心经身体变小,但十分有力,丝毫不费力地将人拉起。
屋外的桌子旁已经放了两个坐垫,雪公子坐在出口处,炉子上已经煮上了水,桌上是刚泡好的茶,还有一盘难得一见的茶点。
雪公子见他们出来,笑着招呼,“夫人,雪重子,快来坐,湖里有几朵雪莲要开了,咱们一起看看。”
两人入座,雪公子从一边拿出一个手炉,眼睛看向雪重子,“这可是他叫我准备的,我们公子啊虽然看着冷冷淡淡的,但是可细心了,来,夫人,拿着,暖暖手。”
月瓷接过,心里泛着微妙的感觉,像是一个个气泡在心里炸开来的感觉。
三人安静地看着冰湖中慢慢盛放的雪莲,安静美好得仿佛一副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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