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时辰到了,该进屋行礼了。”
墨发冷眸的男子走出来,笑着朝月瓷招手。
宫尚角一时间有些奇怪,雪公子不是他吗?为何他没有穿嫁衣?
再向那个方向看过去,发现穿着嫁衣的人,头发带着浅浅的蓝色,一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怎么会?喜帖写着的名字分明是雪公子不是吗?
难道从一开始自己就弄错了雪公子究竟是谁?
一个才十几岁出头的少年怎能娶月瓷?这简直荒唐至极。
月瓷:“更深露重,角公子也早些回去吧。”
说完,月瓷微微低了低身子,便踩上池中的石子路,向那处雪屋而去。
宫尚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来说,对于她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人。
片刻后,只见雪公子满脸笑意地提着灯笼走来,手上还拿了一个红色锦袋,“角公子,我们家夫人说夜深了,提着灯笼走安全些。”说着,还将手上的红色锦袋一并递给他,“这是给你的喜糖,夫人说谢谢你特意来后山祝福她。”
宫尚角愣愣地接过,强扯出一个笑来。
宫尚角:“有劳了。”
雪公子微微颔首,便打算走回去,身后响起声音。
宫尚角:“我见喜帖上写着雪公子的名号我还以为是你……”
雪公子回头笑着说:“我不是雪公子,只是这个称号暂时属于我罢了,我只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书童,因为喜帖并没有多散出去,而那些长老们都知晓此事,所以才用的公子原号。”
宫尚角:“原来如此,多谢。”
“不必客气。”雪公子快步走回屋子,关上门。
屋内,两人坐的笔直,似乎都绷直着身体,雪公子看着不由想笑。
雪重子盯着月瓷,眸色淡淡。
雪重子:“他喜欢你。”
闻言,雪公子一惊,赶紧摇着手,“我没有,你可别乱说。”
雪重子有些无奈地看着雪公子。
雪重子:“我说的是宫尚角。”
月瓷:“那又如何。”
月瓷微微叹了口气,举起面前的合衾酒,看着雪重子。
月瓷:“今夜后,我便就是雪夫人了,他人想法都与我没有干系。”
雪重子耳垂泛着红,同样举起酒杯,二人的手臂交缠,饮尽杯中酒。
雪公子看着两人的样子,都知道两个人只是太紧张了,一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这漫漫长夜可度过哦。叹了口气,就退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新婚夜,他若是再在一旁多冒昧啊!
房间内一时间有些静默,不难看出两人的面上都带着些羞意。
雪重子虽看起来年纪小,但心智已经成熟,基本的生理也早已是大人的样子。
对于云雨之礼,两人也看过了长老们送来的相关书籍。
雪重子起身,这种事情该由他主动的,月瓷是女子虽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但脸皮薄。
月瓷:“可否将灯灭了?”
雪重子:“好。”
……
窗外树影摇曳,忽地下起了雪,不断落在冰湖各处,打在雪莲上。
寒风乍起,树影晃的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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