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过后没几天,长安来了人,送新婚贺礼。
随贺礼送来的还有顾长安留在在长安的许多藏书。
顾长安对此很欣慰---赵承钰大约释然了。
裴渊见状,又在心里骂赵承钰装模作样---那个小兔崽子除了在讨顾长安欢心这一件事上肯下功夫以外,别的事情没见过他这么费心过。
这么想着,嫌弃的话脱口而出:“假惺惺......”
“咳咳!”顾长安咳了两声......来送贺礼的使臣还在呢,裴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当着外人的面说这种幼稚的话。
来送贺礼的是曾来过碎叶一次的那位楼大人。
顾长安对着楼厌尴尬拱了拱手,带着歉意:“大人见笑。”
楼厌似乎没听见裴渊对天子的不敬,也冲着顾长安鞠躬行礼:“陛下托我问您安,祝顾大人身体康健,大人保重身体。”裴渊又哼了一声,楼厌又转向裴渊:“陛下祝裴将军战功赫赫,名垂千古。”
楼厌甚至模仿出了赵承钰的嘲讽不屑。
这话说完,顾长安眉眼都染上了笑,裴渊气的脸色发青,传话的楼厌不知道想起什么,也在笑。
裴渊看顾长安又因为赵承钰笑了,心里空前地酸,顾长安发觉裴渊大概又准备做什么幼稚的事情,及时收住笑,打断他,道:“咳咳......楼大人路上辛苦了,我让人带你去休息。”
谁料楼厌道谢拒绝了:“谢大人好意,不了,下官急着回长安复命。”楼厌居然城门都没进就要折返。
顾长安不解:“楼大人为何这么着急?路途遥远,还是休整好再回去吧。”
楼厌回头眺望东方一眼,含着笑说:“不了,回去晚了,陛下又要治下官的罪。”
顾长安疑惑---赵承钰如今已经不可理喻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想再挽留几句,远来都算是客,还没开口,楼厌已经作揖道别,打马回程了,看着颇有几分急切。
“裴渊,我怎么依稀记得,三年前,陛下便是同一位‘楼大人’牵扯不清......”
“顾大人。”裴渊扳过顾长安盯着别的男人背影看的脑袋:“不许看了,赵承钰同谁牵扯不清都跟你没关系!”
可不是嘛,他还在长安的时候对顾长安相关的一切都知道地清清楚楚,长安城的人要夸谁,仿佛想不到有别的人可以列举了一样,只要是个看得过眼,有几分文采的人,就都要称赞一句“与顾相相似”。
这位楼大人,他没记错的话,也被这么称赞过---瞧着是有那么一点清风明月的样子。
但是世上哪有那么多顾长安?顾长安只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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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信她了,竟然回我了,人很好,没什么架子,亲切的和我聊了几句。我听出来她们应该是学医的,问我是不是有病?好感动,人挺好的,也可能学生物的,一直跟我聊癞蛤蟆天鹅啥的我也没听懂。就是家庭条件不好,说门都没有。好像是在高德工作,一直让我找清自己定位。还在外面兼职配钥匙,问我配吗。也会算命,问我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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