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村子里,好几家挂上了白布,路边还有人为土地公摆放的祭品。一路走来,没有见到其他人,仿佛一个死村。
天色渐暗,村中零星几家开了灯,阴影逐渐笼罩村子。
三人第一天来,还没摸清楚情况,打算先回到秀禾家修整,明天白天再去那个水潭看看。
回到秀禾家,秀禾已经做好了饭菜,见他们回来,照顾着入座,又进屋扶着老太太出来坐下。
饭桌上大家都没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老太太随便吃了几口就回屋了,秀禾等几人吃完开始收拾桌子,郗溪去帮忙,赵栩墨与言书禾去角落讨论。
郗溪帮秀禾收了盘子,在厨房帮着洗碗,随口问秀禾“秀禾姐,你和你丈夫是怎么认识的呀”
秀禾想起丈夫,眼底闪过一丝异样,还是苦笑着说“我不是本地人,来这边投奔亲人的,结果亲戚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走了,那时候真是绝望啊,然后我婆婆收留了我,我也顺势嫁给了我丈夫”
“那他是个怎样的人呀”郗溪满是好奇。
秀禾回忆着“阿天性子很内向,平时也不大声说话,对我很好,只是可惜我们没有一个孩子”
“真让人羡慕呀”郗溪感叹。
秀禾咬唇,有些哽咽“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干出这些事,他明明,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郗溪无奈安慰:“说不定另有隐情呢,秀禾姐别哭,我们帮你打听”
秀禾擦擦眼泪,点头道谢,收拾完两人就各自回屋了。
郗溪刚回来,言书禾与赵栩墨就先后来了,郗溪告诉他们自己和秀禾在厨房里的聊天内容,言书禾沉思着,赵栩墨在可怜这个苦命的女人。
“秀禾姐听到丈夫干出这种事没点别的反应吗”言书禾问道。
郗溪摇头“就不敢置信还有难过”
“一般来说,自己丈夫干出这种事,还是自己婆婆说的,除了不可置信难道没有一丝丝的膈应吗。”言书禾疑惑。
郗溪代入自己,嫌弃布满整张脸,想想就觉得晦气。
赵栩墨轻声:“总不会这里的人都有问题吧”
言书禾摇头“目前还不确定,目前还是要先找到周琛和沈辞再说,也不知道他们躲到哪里去了”
另一边,漆黑的林子中,月光透过树叶的间隙零零散散的站在地上,有个瘦弱的少年在一颗颗树上贴上黄色符纸,身上的长衫半身血迹,边贴边祈祷救援快些到。
“沙沙沙”草丛发出声音,让他警惕起来,干燥的地面开始往外渗水,朝他靠拢。
“卧槽,又来”前面低骂一声,拿出一打符纸撒出,口中念念有词,符纸悬空,形成保包围圈,拦住那些渗出的水,水碰到符纸的包围圈发出“滋”的蒸发声。
符纸颜色肉眼可见的变暗,形式变得危险起来。
“呤呤呤”一阵铃响,暂时击退了那些水,可暗处还有许多蠢蠢欲动。
“周神棍,你醒了”沈辞开心喊道。
不远处传来虚弱的咳嗽“咳,我再不醒,我们怕是都要死在这儿”
沈辞翻白眼“你醒了我们也难活啊,现在只祈祷支援快点来”
“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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