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的身体在晕黄的灯光下显露出蜜色——一种粘稠的色泽,他正冒着热气,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平时再怎么没脸没皮毫无节操一旦来真的就会现出这种鬼样子。
高杉抿紧唇,对方身上数不清的伤疤,一部分他已很熟悉,甚至能说出它们的来历,而不熟悉的那些,他也可以想象出大致的情景。
都是对方一次次从死亡的阴影中逃出来的证明——他的生活也并非表面那么和平。
高杉的手指划过那些凹凸不平整的肌肤,,那是对方刚才扭动间渗出的细汗,年轻的皮肉散发着蓬勃热力,不似女人的,也不似梦中那只丑兮兮的白猫,带给他幻觉般蓬松柔软的感觉。
就只是银时。
确切的真实。
“喂,磨磨唧唧的,还干不干了。”银时脸上一副要杀要剐的表情,嘴里嚷嚷着道,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对他来说长痛不如短痛。
高杉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大概正在紧张。
尽管只有些不可靠的理论,但显然他不如长期浸淫此道的银时对塔塔开过程的熟悉。
先前毫无章法的笨拙吻技(那根本就是野狗之间的蛮力啃咬)已经让银时对他那方面的技巧没有了任何期待,尽管能感觉到高杉的认真,但菜鸟就是菜鸟,银时不屑地撇嘴冷笑,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表现也比菜鸟好不了多少。
两人唇舌相接,除了牙齿依然会不小心磕到,这个吻比起之前好了不少,但很快,银时就没法注意到这些了,一根手指——硬如铁楔,蛮横粗暴而不容拒绝地撬开了他。
“你这混蛋——”
银时从牙缝里含混地挤出几个音,从脸到脖子瞬间红了,说不清是羞耻还是恼怒,手指用力攥住高杉的头发,亏得对方毛囊健康,没有突然掉下一大把成为星海坊主的趋势。
突然间想起星海坊主是件煞风景的事情,但鉴于他此时此刻的难堪境地,脑袋里冒出什么念头也不奇怪,他刚才还有一瞬冒出过宇宙爆炸,所有人灰飞烟灭这种极度危险的念头呢。
虽然银时的那儿已经遭了不少回殃,进去过的东西每样都不大寻常,诸如阿玉常用的拖把杆子、某把内心无比脆弱但总瞄准他那儿不放的剑,但再能海纳百川的武士的鞘,在要进行某些探讨生命更深层次的哲学问题时,还是表现出了强烈的应激反应。
“喂,放松。”
高杉此刻的心情也很古怪,也许每个要把自己恨得要死的昔日同窗上了的男人心情都不会平静(不不不,普通人才不会想要上自己恨得要死的昔日同窗啊喂),他的语气谈不上温柔,动作更和体贴不沾边,银时想,如果他是个女人,大概早就一脚将对方踹飞到天边去了。
没眼光的蠢女人才愿意和这种毫无性魅力的男人上床。
但他是男人,虽然有时候胆小爱逃避,不肯面对现实,但这种程度的疼痛算得了什么——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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