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本就是堕落的欢乐街,无论嘴上讲得再怎么动听,男人们来这儿找的乐子也无非是那个。
银时感觉敏锐,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响,蓬乱卷发下的耳朵动了动,脸色发红,表情显得有些微妙。
他喝酒的速度渐渐加快,像是觉得很热似地还故意拿手扇了扇风,干笑几声转过脸对高杉促狭道,“喂,你说那些男人怎么回事,一年到头都在发情,那根棍子啊,用得太频繁可是会被磨损的哟。”
没品的下流话,但他已经习惯了。
这混蛋从小就没学好,第一次见面就敢对那些有身份的公子哥儿说什么的话,以至于到了旺盛的青春期,更是对那些内容露骨的杂志和DVD影片痴迷得不行,有次他去他房间里找人,推门一看,对方正坐在电视机前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大喇喇地冲他招手邀请他一同观赏。
鬼使神差地那次他竟没有像以往一样干脆冷淡地拒绝,迟疑了一瞬后坐在了对方身旁(一想到后来的遭遇他便有些后悔当时的错误决定)。
银时不喜欢只有单调行为的动作电影,在他看来实在太过野兽缺少情趣,他更倾向剧情丰富人物性格饱满的,收藏的碟片标签内容五花八门,实在算得上是阅历丰富。
屏幕里放映的故事并不夸张骇俗,相反,还有点过于平淡。
女人眉目清晰,薄施脂粉,白皙的脸蛋上有着年轻女性的顺从和,对方赤裸如白蛇的双臂挂在男人鼓起的脖颈上,时,身体奇异地晃动,高杉表情无聊地看了半晌,在某刻终于明白那是因为什么,很自然地,他起了反应。
察觉到他异样的银时自然要故意拿出来取笑,但他自己一边抱着纸巾盒擦脸上那两管鼻血,一边努力夹紧,因而被取笑的对象反倒没那么尴尬了。
银时不知道的是,当晚他难以成眠,做了人生中第一个带有性意味的梦,但梦里色欲的影像并不是银时同他一起观看的那个在屏幕里肌肤白皙柔软的女人,反而是一只在田野里肆无忌惮奔跑着的白色卷毛猫,猫忽然停在他的脚边,伸出粉红着他干燥的手指,那身蓬乱的毛发又可恨又熟悉,他飞快地反应过来从猫身上看出了谁的影子,梦就醒了。
第二天清晨,他有些恼怒地换下弄脏的裤子,而后自暴自弃地躲在被窝里自,没有梦里那只动作轻盈的白猫带来的奇怪幻想,手上不得要领的动作怎么也没办法给他带来,他闭着眼睛想象着白猫那身卷曲蓬松的皮毛,没精打采的双眼,还有被对方上那宛若轻轻挠刮的奇异触感,而他的手此刻正握着那样的东西,白猫会不小心到那里吗,就像那个女人感到干涸时自己的嘴唇那样,一瞬间,猫的那双眼睛和某双死鱼眼重合在一起,高杉一想到某人,便了。
从那之后的很久,他都抗拒,因为只要一想那事,那只白猫的影像始终挥之不去。
而后两人去花街碰巧点到同一个女人,对方选择了他而非银时,他心里也并不觉得开怀,在房间里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地就这么同对方打发了一个晚上,那却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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