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桑:你害怕了
话音刚落,亮着微弱灯光的壁灯忽闪忽闪着,电流“滋滋滋”刺激着耳膜,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
而祁戾听完江言桑的话,脸上不屑的笑容逐渐消失,红眸里仿佛隐藏着巨浪,即将喷泄而出
祁戾:你……
祁戾手指微动
然,下一刻,一只冰凉的手蓦地握住了他
紧紧地,很坚定
巫不错:既然你无法理解别人
巫不错:就不要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
巫不错:他喜,他悲,亦或是害怕,皆由他心所生
巫不错:评判?
巫不错:没人拥有资格
青年语气平静如水,神色也如往常一般淡然
但,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字字句句犹如木桩撞钟,钟声浑厚淳重,声声不绝,回响在祁戾胸膛
巫不错说完,便拉上祁戾离开了
只留江言桑和胡苓两人面面相觑
江言桑也是过了良久才回过神,无奈笑着摇头
江言桑:这个学弟,还真是……
江言桑:不可救药
——————
“哒哒—哒哒——”
巫不错拉着祁戾往楼上走,两人都没有说话
只有黑暗之中的手紧紧握着
祁戾此时,只觉心跳太吵
听完刚才巫不错的那段话,祁戾的心脏就一直在砰砰乱跳,无法平息,仿佛要跳出胸膛
最后,祁戾实在忍不住了,手一用力,拉回前方的青年,将他抵在墙上
祁戾:阿错……
男人嗓音低沉,压抑着丝丝难掩的欲望和颤抖
祁戾:你刚才……
祁戾的吐息尽数喷洒在巫不错的颈侧,痒得他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巫不错:刚才我是不是特有安全感?
青年尾音略微上扬,夹带着不小心透露出来的骄傲
祁戾愣了一秒,倏地,笑出了声,额头抵在巫不错的颈窝
祁戾:是~
祁戾笑着抬头,摸了摸巫不错的耳垂,语气宠溺
祁戾:我的阿错,刚才特别帅
————
漆黑一片的走廊突然响起拖拽重物和挣扎的声音,站在门口的两人应声看去
严山:人我带来了
严山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把地上的男人甩下,明明这个男人比他沉重不少,他却不见一丝劳累
地上的男人被布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手和腿都被麻绳缠住,整个人像可怜的毛虫在地上蠕动
江言桑冰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微笑着看向严山
江言桑:麻烦你了
严山听着江言桑的道谢,一看到他虚伪的笑容就浑身难受,鸡皮疙瘩掉一地,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回答道
严山:哈哈……没……
严山:不过,你要这个男的干什么?
严山:他除了脑袋不聪明,就没有其他价值了
江言桑:哪里……
江言桑嘴角微勾,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冷然
江言桑:人的归宿就是死亡
江言桑:我加快他的归宿到来,这……何尝不是他价值的体现呢?
严山:……
严山嘴角微抽
不就是要杀他吗?干嘛说得这么委婉……
地上的男人似乎也听懂了江言桑话的意思,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黄兴义:呜呜呜呜呜!!!
黄兴义:呜呜呜!!呜呜呜!!
江言桑垂眸,见他挣扎得厉害,便蹲下身,笑着眯起眼,面容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男人心凉了一大半
江言桑:弱者没有发言权,只配被强者踩在脚下
江言桑:挣扎吧
江言桑:因为除了挣扎,你什么都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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