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的脆鸣唤醒沉睡的人们,睡着铁制床“吱呀”声响起,一天的生活开始了
祁戾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把脑袋搭在正在刷牙的巫不错的肩膀上
祁戾:小巫~帮我挤下牙膏呗~
巫不错面无表情地把祁戾的牙膏规规整整地挤在牙刷上,顺便帮他接好了水
祁戾嘿嘿一笑,下巴依旧搭在巫不错肩膀上,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刷牙
祁戾:小巫哇,窝(我)今天阔(可)能布(不)去上课了……
祁戾说得有些含糊不清,但巫不错只是顿了一下而后点点头
祁戾:唔?
祁戾含着牙膏泡泡,歪头看着巫不错俊美的侧脸
祁戾:泥(你)不问窝(我)为什么?
巫不错漱了漱口,放好牙杯,侧头望向祁戾
两人温热的呼吸喷洒,相隔不过几厘米
巫不错:我妈说过
巫不错:囚笼的金丝雀永远唱不出野雀的歌
祁戾笑容更大了,飞速漱口,让自己吐字清晰
祁戾:这么说……
祁戾单手撑在洗手台上,微微俯身,与巫不错四目相对,鼻息相交
祁戾:我是你的金丝雀?
巫不错:不是
巫不错回答得很干脆
祁戾:嗯?
祁戾歪头,眼神却从巫不错的黑眸移到了粉嫩的两瓣嘴唇上
巫不错:你是大尾巴狼
祁戾:那你呢?
祁戾凑得更近了,红眸里的颜色酿得更深沉
巫不错仿佛丝毫没有发现现在他们两个正处于一个很危险的距离,仍一脸镇定地说
巫不错:我妈好像说我是只……
祁戾:波斯猫
巫不错:?
巫不错:你怎么知道
祁戾笑了笑,抽身,伸了个懒腰
祁戾:猜的
巫不错不是喜欢追问的人,随便洗把脸后,转身进寝室,挎上黑色单肩包,扭开门把手
在巫不错离开之际,祁戾又贱兮兮地喊了句
祁戾:亲爱的~早点回来哦~
巫不错:……
巫不错侧头看了一眼他,然后淡淡应了一声
巫不错:嗯,知道了
随着巫不错的脚步声渐远,祁戾脸上的笑容才逐渐消失
“骨碌碌—”
这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他身上滚了下来
是……他的眼珠
祁戾:哎呀
祁戾:这眼睛怎么这么容易掉
祁戾:幸好小巫已经走了,要不然肯定会被吓坏的
祁戾自顾自地,若无其事地把掉在地上的眼睛捡起来,还拍了拍灰
祁戾捧了把水快速冲了冲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俯身贴近镜子,未干的水珠从下巴滴落
祁戾:真丑啊……
祁戾的语气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空洞的右眼说的,十分嘲讽
忽然,他转身回到寝室,套上黑色大衣,穿戴好军靴,右手一转,一柄两米高的黑色镰刀陡然出现在手中
“噗嘶—”
祁戾用冥玄向空中一割,一道黑色裂缝豁然出现在面前,里面漆黑一片,散发出幽冷的气息与早晨的暖光形成鲜明对比
祁戾半个身子都已经伸进了裂隙之中,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收回脚,随便拿了张纸摁在桌上快速写下了什么,这才心满意足地走进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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