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一定会还我们,还有那些无辜枉死之人一个真相。”
韩诗沅抬起眸子,望着这些在大殿内无风自摇的烛火:“相信我。”
汝宁看着面前的韩诗沅,恍惚间,她就好像是见到了当年站在自己身前一脸坚定的那个女童一样。
“……好。那我,便等着阿沅所带给我们的真相。”
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人是阿沅的话,那汝宁觉得,她愿意去相信。
哪怕是,这根本毫无可能。
贤王府,后宅。
贤王与张行微相对而坐,只是一个神情焦急,一个如缕清风。
“贤王殿下,这明圣观乃是是非之地。若要让太皇太后知道你去过那里,那必定是会给你一个结党营私、谋逆不轨的罪名啊!”
张行微急的手都在颤抖。
而贤王将手中自己倒好的茶盏放在张行微面前,语气颇为冷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缓缓抬起眸子,目光冷沉幽暗:“当年姑母就是因为一件衣裳,竟引发了锦绣坊的血案!”
张行微闻言大惊,连忙阻挠劝阻道:“贤王慎言!”
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扭头打量着四方。直到确定周围没有其他可疑之人后,张行微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回过头重新焦急的对贤王小声说:“慎言呐!”
“你刚做了件赈灾之举,让太后太后心悦。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切不可再犯一些,让太皇太后不满之举啊!”
“不矜细行,因小失大啊殿下!”
贤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意有所指的低头沉吟着:“沈渡早已知晓此事,确迟迟未曾上报。心思够深的……”
张行微看了他一眼,心下长叹。
他这个弟子的心思,有时候竟然连他这个老师也不能看透了。不过,这倒也是好事。
只是……
某些东西,能放手的,也是时候要放手了。
如此想着,张行微也就如此说了:“殿下,有些人、有些事,是时候该收手了。”
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哪怕你再这么强求,也终究是无疾而终。
贤王这次没有应答。他垂眸望着手里茶盏中所旋转的水波,原本温润持重的眸子里却陡然间闪过了一丝阴翳。
想让他放手?这怎么可能呢……
无论是这皇位,还是那个从小自己便惦记着的“珍宝”,都不可能令他轻言放弃。
又没有缘分又有什么要紧?能不能成事,从来都只有一个标准。
那就是,他手中的权利,究竟够不够大。
……
刑部地牢。
来罗织依靠在自己身后的藤椅背上,颇为懒散的望着前方。
吴泰明急的左右来回转:“眼看这天都已经亮了,沈大阁领跟沈夫人怎么还不回来?!”
来罗织突然微微直起身,将手中的瓜子随意的搁在了旁边的案几上:“差不多了,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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