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沅,喊喊我。”
“不……”
来罗织冷笑,身下愈加激荡:“呵,看来,还是每长教训。”
“不急,今夜,我有很多时间。保证啊……将阿沅给教的,极好。”
男人说着,动作,越加显得乖张恣意。
……
翌日,茗明殿。
英王匆匆而来:“母后,儿臣要状告长相张行微借管辖弘文馆考学一事,拉拢寒门子弟。然拉拢不成,便生杀意灭口。”
“今日,已有多名寒门学子失踪!”
张行微一听这话,哪里还能站得住。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恳切:“太皇太后,老臣冤枉啊!老臣只是体恤寒门学子一路辛劳,怕考前照顾不周,所以嘱咐士族儿郎,好生款待!怎能,把这泼天脏水……撒到老臣的身上啊!!”
英王站过身,面色不虞:“那你说!那些从宴席提前离开的寒门学子,如今人在何处?”
张行微,哑口无言。
来罗织见状,似是好意一般的说道:“太皇太后,微臣以为,长相乃是文臣之首素来惜才。说他拉拢学子可信,说他行凶灭口,恐怕……以他一人之力,做不到吧。”
好嘛,这话说的,够艺术。
在做的,有那个是傻子?
张行微脸色大变:“来中丞,你这话是何意啊?休要胡言,休要胡言!!”
那边,贤王也猛然间坐直了身子,紧紧地盯着几人。
太皇太后阴沉着脸:“永安,兹事体大,不可妄议。你可有证据啊?”
见太皇太后并未提及自己,贤王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能稍稍放回到了原处。
“儿臣……”
“臣有。”
沈渡与韩诗沅并肩而行,共同走进这茗明殿。
见是他们二人共同前来,在场人的脸色皆是微变。
“昨夜,数名寒门子弟遇袭,但最终,却被内卫府所救。”
沈渡将托盘上的白布掀开,露出了里面的那枚浑身透露着寒光的飞刀:“这是截获的兵刃。皆为……”
“贤王府制式。”韩诗沅接上。
贤王站起身,微微蹙眉辩解:“母后,儿臣与此事绝无半点干系,还请母后明察!”
沈渡:“杀手死前皆招供,是由贤王殿下所指使。”
贤王闻言,缓缓瞥了过去。那一眼,尽是还未藏好的杀意。
张行微沉声质问,颇有些义愤填膺之势:“沈大阁领,你……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夫,竟不知你何时投奔了英王!!”
英王哪里能忍这平白的污蔑:“长相你休要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和贤王,还有什么脸面掌管弘文馆考学一事?还不快伏法认罪!”
“行凶之人,自然要伏法。但不是张相和贤王。”沈渡缓缓道。
太皇太后不解:“沈爱卿,人是你救的,证据也是你拿来的。怎么如今又说,这幕后指使,另有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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