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范闲的几个便宜爹表情大变,这场上,终究还是聪明人占绝大多数。
李承儒,一个没有被所有人关注到的大皇子。他轻轻瞥过头,看了一眼独坐雨上方的庆帝,眼中飞速划过了一抹嘲讽。
李承儒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所以自然……也是记事最早的一个。有多他们忘掉的事情,李承儒可是记得颇深。
就比如,当时的那位娘娘。
又比如,他的这位姑姑,那数十年都未曾有过一丝改变的容貌。
“那天在检蔬司,我是不是当众收下的银票?”范闲的诘问如约而至。
“正是因为如此!”赖名成瞪大眼睛怒吼:“才能把这铁证给坐实!!”
范闲一点儿都不慌:“那我问你。”他抬起手!,指向自己身后的那抹藏青色人影:“四殿下是不是也在?!”
赖名成点点头,认下了这一回事:“四殿下是在的。”
范闲继续发力:“我若有违国法,那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四殿下因何不参我?”
这一问,直接就把他面前这个名叫“赖名成”的死犟小老头给问愣在了原地。
“赖御史说我收受贿赂,四殿下却视若无睹,那岂不是再说四殿下与我同、流、合、污了?”
他这一张小嘴叭叭叭的,直接就把赖御史给堵了个哑口无言:“构陷皇子,其心可诛。”
正吃着瓜却没承想到最后竟然直接给吃到了自己身上的大傻春李若瑾:……
范闲,我可真是谢谢你哦,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拉我下水。以往的那些兄弟情谊,终究是本殿错付了……
范闲挠了下脑门:四殿下,你莫不是记错了吧?我,与你,那可是彻彻底底地两个不同阵营的人,所以又何来那虚无缥缈的兄弟情谊之说呢?
要知道,他全心上下所有的情谊,皆系于长公主殿下一人之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范闲小手一揣,气鼓鼓的别过生气不再去看已经彻底傻掉的赖名成。
在经历过那抹短暂的愣神之后,回过神来的李若瑾连忙走到中间:“儿臣当日的确是在检蔬司。”
庆帝抬起头,强忍着胀痛的额角沉声问道:“你,看见他拿钱了?”
既然范闲不仁在先,那也就别怪他现在翻脸无情了。只是如今最要紧的,可不是管什么范闲范协律,而是他自己的安危。
毕竟在别人眼中,自己现在与范闲,那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看见了,正如赖御史所言,收着三千两于国法不容,儿臣本该参范闲一本。”
范闲走上前:“嗯?那怎么没参呢?”
李若瑾眼光流转:“因为本殿相信你的为人。”他猛然拔高了声调:”范闲才华惊世,甚至刚入京不久便有了诗仙之圣名,更是身担监察院重任,可谓是前途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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