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秦业冷哼一声:“这塞银票,有当众塞的吗?听着就不合情理,是吧?”他笑着,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李楚玉与林若甫。
“他封了信。”
“封了怎么知道塞的是银票啊?”
“范闲直接拆了,他不仅拆了,而且还报了数额。此事,在场之人皆亲眼所见。收钱收到了这种地步,可见范闲……”赖明成越说越气愤,他回身想指着范闲怒斥。却发现找寻不到了范闲的踪迹。他再一转身,这才发现范闲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旁,还一脸兴味地低头看着戴公公手里面的证词:“范闲的气焰,何其嚣张!”
见戴公公抬头,范闲挑眉:“看我干什么呀,问你呢。”
嗯,不得不说,就冲他如今在朝堂上的这幅模样而言,赖御史说的没错,这小子是挺嚣张的。
赖名成and众臣子:那是一点儿吗?那是何其的嚣张啊!!!
“回话。”
随着庆帝的一声怒喝,戴公公瞬间趴伏在地。
赖名成又怎能够见这到嘴的熟鸭子在自己的眼前飞咯:“戴公公,铁证如山,你可要想清楚!”
“戴公公。”范闲拍了拍他的肩,一脸的揶揄。这小子到现在可谓是一点儿都不愿意再继续装了:“不就是三千两吗?检蔬司隶属后宫,这点儿罪名,动不了你!”他一副说悄悄话的模样,只是这悄悄话啊,是说在了赖名成的耳边。
赖名成或许是反应过来了,又或许是没有。他眸子一沉,直接扬声道:“三千两?三千两在这其中就只是冰山一角!”
听到如此庞大的数字竟然就只是冰山一角,在场的所有官员全都一下炸开了锅。他们滔滔不绝地小声窃窃私语着,彼此的脸上全是如出一辙的震惊。
“陛下,我都察院近日上下尽心细查,也是检蔬司作恶多端,轻易就让我们查到了罪证。据查,历年来检蔬司压榨菜农,无所不用其极!就是这位戴公公,他在城外的私宅就不止一两处。他还利用菜价设下圈套,好些菜宁被冰制卖儿鬻女!甚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了青楼。如此恶行,天怒人怨,百姓私下里简称检蔬司为‘血肉司’!!呸——”
短短一段话,却被赖名成给说得气势磅礴。他声音里所含着的那一份怒气,是旁人想伪装都伪装不成的。
为民请愿,可凑来都不是嘴皮子上下一动,只是说说而已。
旁边的范闲暗自点头,他见赖名成的话说完了,当即便是往前一走站在了他的身侧:“赖御史倒是慷慨陈词,只是不知这罪证……可否扎实啊?”
“证据确凿!“赖名成将手中的一本折子递出:“请陛下过目!”
等侯公公拿走那本折子后,一旁从进殿开始就闭目养神的林若甫终于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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