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玉见势不对,便站起身将范闲给搀扶了到了旁边的座椅上:“你的真气,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范闲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他给自己把着脉,大喘着粗气:“对……我这真气最近总出岔子,刚才打他的时候一急,便又乱了……”
他冷眼瞧着一旁的范思辙:“范思辙,你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跟你交个底,我是溜回京都的,还惹了祸。你现在出去说一声,说范闲在这里边儿,我就完了,比断腿惨,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甭跟我这儿卖惨了,真以为我不敢叫是吧?”
“行,我就在这儿等着。这仇你得自己报才痛快,去吧。”
“范思辙气的咬牙:好好,好好,你有难了啊,等着啊,别动啊,来人呐,快点儿——”
等范思辙走后,李楚玉运起掌风,直接一击便打在了范闲背部。
等范闲一口气将那些淤血全都给吐干净以后,她才递给了范闲一方手帕:“擦擦吧。”
“刚才……为什么不躲?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范闲摇摇头,珍之重之地将那方手帕握在手心:“殿下不会的。”
范思辙轻手轻脚走进来,有些不知所措。
范闲的表情一变,冷眼瞧着:“你叫的人呢?”
范思辙扁着嘴:“你刚才说,我要是叫人上来,你就死定了。是真的吗?”
“真的。”
闻言,范思辙立马转过身关上门:“我这可算救你一命啊,先放你一马。不过你也别高兴,我还生着你气呢,你凭什么打我呀?!”
范闲阖着眼:“滕家母子,是你抓的?”
“什么啊?”范思辙满脸茫然的看过来:“谁?”
“滕子京遗孀!”
范思辙彻底蒙了:“我抓、抓,抓哪儿来了?抓抱月楼来了?这不可能!这老滕跟我关系也不错呀,我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儿吗?”
别说他了,范闲也挺茫然的:“你不知道。”
“不是,谁跟你说他在我们这儿的,有证据吗?”
“有人看见了。”
范思辙皱眉:我问问去啊。”
“你回来。”范闲目光沉重:“逼良为娼的事儿,你知道吗?”
“不是,你胡说什么呢?哪儿跟哪儿啊?我们抱月楼是个风雅之地。”
“不是青楼吗?”
范思辙深吸一口气:“你气死我了,我好好跟你说说吧,你是以为抱月楼是青楼啊?你想啊,要是在京都开青楼,老牌的青楼就三五家,咱们再看这个根本就不新鲜,咱们又刚刚入局,跟人抢生意,怎么抢?所以必须得另辟蹊径。况且退一万步说,咱们老范家的孩子开青楼,传讲出去,爹不得打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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