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澜略显无奈地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二人,没有说话。
范闲夺过候公公手中的纸笔,边念边写:“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恨别鸟惊心……”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郭保坤愣愣的看着他,手中酒瓶里的酒早已形成了一条汩汩流水,尽数滴落。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小楼一夜听春雨……”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他走至李承泽兄弟二人身边,用双手揽着他们的肩膀。
“人生自是有情痴……”
“万径人踪灭……”
李承泽捧着脸看着撑在自己桌前的范闲,眼中闪着期盼的光。那里面,是最真挚的欣赏,如同高山流水觅知音般,让李承泽心头涌起了一股热流。
旁边的李承燮看着自家哥哥,缓缓勾起了唇角。他一直都知道,李承泽无意于皇位。所以在少年十三岁被封王的那一天,他敲响了少年的房门。
尚且年幼的李承燮站在眼圈微红的李承泽身边,目光坚定。
他说:“哥,你不想当便不当。至于父皇那儿,弟弟我来搞定。”
其实不止是他俩,遥想当年,众人都尚且年幼之时。他们,明明都是这般无二。兄友弟恭这个词,曾经是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们兄弟之中的。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所有人,都已经变成了那个,曾经被自己无比期待着的……大人时光。
“十年生死,无处话凄凉……”
昏黄的烛光照映在范闲的脸上,将那股落寞推至高潮。
他就这么走着,如同枯朽的垂垂老者:“少年不识愁滋味……”
“时光只解催人老……”
“纵使相逢应不识……”
庄墨韩看着他,似是释怀般的轻轻出了一口气。
幸好,如此英才没有埋没在自己的手里。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臣子们看着范闲,原本为佝偻着的脊梁逐渐越挺越直。从今往后,他们南庆的学子,将再也不惧那北齐的文宗!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李若风正襟危坐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才子。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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