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喃喃:“情。”
阿念点点头:“没错,什么有情无情的,通篇下来,不都还是一个‘情’字吗。还有!”她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好望过来的李长生:“师兄,你到底还讲不讲?如若不然你告诉我,然后让我来讲得了。”
李长生轻咳一声:“讲,我当然讲啦!”他抬头看向远处,肉眼可见的有些唏嘘:“他啊,是因为情债啊……”
“当年你师父喜欢上一个女人,后来他们分散了,你师父就欠了她一壶……桃花月落。”
百里东君若有所思:“那我挂在那儿,那女子便会看到吗?”
“会的。”李长生淡淡道:“因为那名女子,就是天启城教坊三十二阁的主人。当年你师父答应她,说等他酿好了桃花月落,亲自提着这壶酒来找她。,而且还会娶她呢。”
李长生长叹一声:“但如果他没来,或者是让其他人提着这壶酒,挂在那仙人指路台上,那就表示他已经死了。”
“交房主人等了他好多年,期待有那么一天,你师父会出现,并且娶她为妻。但是若干年过去了,你师父并没有出现。也许是等了太久了,她所求的,就是希望这壶酒……不要出现在那高台之上。”
百里东君叹了口气,声音有些低落:“看来是我伤了我师娘的心了……”
“哎!”李长生凑过来:“你的这句‘师娘’应该让她听到,她会很开心的。”
行过一处胡泊,一道鬼面红影土壤从天而降。如此附有标志性的打扮,除了百晓堂主姬若风,这世上估计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百里东君有些惊讶的歪头看着他:“是你!”
姬若风不动如风:“是我。”
“你来做什么,给我送行?”
旁边的李长生突然开口:“姬若风,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也更执拗。”
旁边的阿念突然皱起眉,她看了一眼李长生,陡然沉下了眼眸。
“我想知道一个答案,所以今日,我定要来这里弄个明白。”姬若风气定神闲的看着李长生:“或许先生可以直接告诉我这个答案。”
李长生有些不耐烦:“你想要答案,我这里没有。你在废话,我就揍你。”
“哼。”姬若风轻哼一声,似是有些不屑。
听到这声“哼”的百里东君表情有些阴沉,他抬高声调说着:“姬若风,虽说你教过我几日武功,但恩情归恩情。”他看着居然放弃,眼眸冷冽:“可若是你执意要拦我们,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姬若风:“谁敢来学堂李先生的路啊,除非学堂李先生现在……已经没了武功。”
百里东君冷哼一声:“你在说什么胡话!?”
出乎人意料的,李长生并没有直接反驳,反而还在这里继续跟姬若风废话:“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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