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骋指尖轻轻沾了一下嘴角,手头瞬间被染成了红色,他攥紧了拳头狠狠朝着苏子凝的头砸了过去,拳头却跑了个偏绕过了她,砸到了她身后的木柱子上,瞬间,柱子上出现了一个大坑。
当他的铁拳朝着自己的脸狠狠地砸过来时她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虽然不那么爱他,但她也在赌,赌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苏子凝,我等了你七年,等来的却是你的这般不情不愿!”
他很纳闷,自己哪里就比不上韩瑾瑜了,为何这女人心里只有韩瑾瑜不肯多看他一眼?蓦然想起高震跟自己说对付女人只能用软的,不能硬碰硬。
他想着硬的不行软的可以试一试,随即伸手从自己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了一支白玉梅花簪,插在了苏子凝的头发上。
“这是我从北境带来的,我觉得你戴上很好看。”
韩瑾骋也在赌,赌她对自己还是有情分的;赌她会为了孩子退让一步,可是他。却赌输了,苏子凝猛地从头上拔下玉簪举手去摔,可簪还没从手中脱落,突然听见韩瑾骋威胁道:“你若是敢摔,我不保证你的太子哥哥能活过今晚。”
两颗泪珠子顺着眼角嘀嗒弹下,她无奈的闭了闭眼,将眼里的余泪硬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而后无奈的将簪子插进了自己的发鬓中。
看着如此乖巧的苏子凝,韩瑾骋所有的不愉快瞬间都烟消云散了,他扯过苏子凝,将她拥入了怀中,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双臂紧紧的将她环住。
他们两个人都在做赌注,而这场赌注的内容是:谁先爱谁先输。
“我知道我的凝儿最听话。”
光脚的永远都不怕穿鞋的,被偏爱的永远都是那么的有恃无恐,“无论如何,都别杀他。”
这是这一年来,她对韩瑾骋提过的唯一的要求,也是这一年来,唯一一次跟他好好说过的话。
“好,我答应你!”
两人相对着拥抱在一起,却谁都不曾看见韩瑾骋的眼里。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一层裹着嫉妒的冰。
“小唯,连你也在骗我?你联合韩瑾骋里应外合的在太子哥哥耳边添油加醋,才逼得太子哥哥谋反的是吗?你们这段双人戏演的可真好!”
她到现在才知,小唯是韩瑾骋的死士,韩瑾瑜谋反她也有一半的责任。
“我……无话可说。”
小唯自知欺骗了她,也是很愧疚,可此时的她再愧疚也为时已晚。
所有人都喜欢那苏家四丫头,所有人都以爱她的名义背叛着她,伤害着她。或许她不懂:自己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官家丫头,又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费尽心思的骗她?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娘娘?!”
小唯已经做好了被她杀掉报仇的准备,却不曾想过她要赶她走。
“滚!”她指着门嘶吼道。
此刻的苏子凝铁了心要赶她走,她再求也没用,只得默默离开…
“皇帝诏曰:废太子韩瑾瑜不顾及父子亲情,涉嫌逼宫篡位,顾朕与皇后结发之情,念及与我儿瑾瑜父子一场,特留之全尸,赐鸩毒一杯,白绫七尺,钦此~”
“罪子领旨谢恩。”
韩瑾瑜胡茬布满嘴角,已全然没了那个温文儒雅的太子形象,或许这就是他最好的结局吧,他早就不想再做皇后的傀儡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许是小唯觉得愧对于苏子凝,便将太子被赐死的消息告诉了她,她也火速的赶去了监牢。
“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属下,您真的不能进去。”
监牢门上,苏子凝被狱卒拦下,碍于她是梁王妃,狱卒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只敢跟她口舌拖延。
她一个迅速的抽出狱卒腰间的佩剑指着他的脖子说:“我娘是开国大将军,我爹是扫北大元帅,你们能有这安泰的盛世有我爹娘一半的功劳。况且,我肚子里还怀着小皇孙,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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