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 ne voit bien qu'avec le coeur. L'essentiel est invisible pour les yeux.
只有用心去看才能看得清楚。最重要的东西是眼睛看不到的。
Le plus important est invisible...
最重要的东西,是肉眼看不见的...
Il faut chercher avec le coeur.
应该要用心去寻找。
一个女仆把乔治亚式的银茶壶放在现在沦为半个装饰的壁炉的围栏上,打开电水壶的开关,水一开就马上关上了,然后立即把水倒进茶壶里,给大家斟上茶。西芒顿夫人亲自把热腾腾的烤饼和黄瓜三明治分给大家,举止既庄重又优雅。人群渐渐从画旁散开,米塔斯手拿着食物却并没吃,嘴里轻轻念诵。
米塔斯:恰三春好处无人见……我何其有幸遇见你……
柯琳伍小姐:米塔斯先生,您说什么?
米塔斯:哦,没什么。
去时梅萼初凝粉,不觉小桃风力损。米塔斯方才还说“我在等风”,如今这几幅画就是那不期而遇的“风”。
这几幅画,勾起他绵绵情思:想当年,他和舞月在此地跳舞、逗趣、谈论艺术;他追随舞月而去、盯着那幅她早年的肖像发愣;他偷偷私藏了舞月的一张照片……
他一度以为舞月要的是“完全的爱人”,但是在这万千柔情蜜意涌上心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舞月现在要的只是他和他的陪伴。舞月是他最重要的,可是,他舍本逐末,差点就把她弄丢了。
突然之间就想得那么多了。这次分别也够久了。心情不好无意中冷落她了。米塔斯打定主意,要离开太阳城,重新回到舞月身边。
周围的人还在谈论柯罗、巴比松还有别的什么,他的思绪却跨越千万里,飘落到那个华夏女孩身上。他稳步离开这一团人群,走到玻璃窗封起来的阳台,一把打开窗户。
窗外伊丽莎白女王月季静静地吐着淡香,丰满的粉红色卷边咬合在一起,像少女的红唇——像她的娇唇。屋内的灯光撒在半光泽的深绿色的大叶子上,像薄薄地笼着一层荧光。
米塔斯:伊丽莎白女王月季……刺较大,但较少……
米塔斯:Ah! Avec mes quatre épines. 啊!我有四根刺 Ah! Je ne me laisse pas prendre 啊!我才不会被欺负
柯琳伍小姐:Moi, je n'ai pas peur des tigres 我啊,我不怕老虎 Ils peuvent toujours venir, je sais me défendre. 它们总要来,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米塔斯:啊,是您!我还以为是西芒顿夫人。
柯琳伍小姐一副天真的神态,踮起脚尖探身下去看了看,道。
柯琳伍小姐:啊,这不是玫瑰。
米塔斯暗忖:她要么是太天真,要么是太做作了。
米塔斯:嗯,这是伊丽莎白女王月季。培育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您的故国。
柯琳伍小姐:喔!您了解得可真多,真是惭愧,原来这是出自我的家乡的花啊!可惜我并不了解,也激不起忧国思家之感。
米塔斯:(她很美,演技也很充分。不过我还是搞不清她为什么要来太阳城。)
米塔斯:您来太阳城多久了?
柯琳伍小姐:并没多久,也就不到三个月。这古老的国家真令我心旷神怡,仿佛呼吸的空气都裹挟着美人海伦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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