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且沉醉,人生似、露垂芳草。幸新来、有酒如渑,结千秋歌笑。
三个室友中情感最丰富的那一个现在决心不谈恋爱,但追求者甚多,她也享受其中。另一个大学伊始就开始谈恋爱,现在谈的还是那个对象,但是彼此都有些厌弃了。
还有一个是从高三开始谈的,早就同床共枕过了,现在异地,彼此争吵不断却还爱着对方,明明是连二十都不到的人,看起来却像老夫老妻了。
舞月旁观着她们三人的爱情,想着自己和米塔斯。在米塔斯之前,她从未爱上任何人,最多只是有着清风拂面般的刹那心动。她对于爱,还是懵懂。
舞月:(一去那么久,像风筝飞去当了卫星。为了一个执念,像个疯魔!)
这么一想,舞月又责怪自己。
舞月:(我应该为他着想啊,怎么可以这样想。)
正在怨自己小性儿的舞月,冷不丁听见舍友田喻娥的抽泣声。她知道她和男朋友最近时不时冷战,盲猜这次差不多又是因为那男的。
果然,舍友林乐洁,就是那个正在戒情的舍友赶忙地问。一问,喻娥便大倒苦水,痛责男友对自己不够关心,今日对他挑明了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他还顾左右而言它,认为是喻娥无理取闹。三人听了都愤愤不平。
田喻娥:(哽咽)我本来以为,说出来就会好,但是、但是他一点都不懂我的想法。我本来说出来都鼓了很大的勇气了,但是他的态度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林乐洁:唉!我也能感觉到,他对你太不上心了。上学期刚开始一直是咱俩一起吃饭,后来你谈了对象,我都自觉把你的时间让给他,给他还不好好珍惜,是不是这个意思?
正说着,响起一阵敲门声。四人都在心里埋怨这人来的不是时候。林乐洁人缘好,在学生会担任的职务又多,几乎天天都有人来找。
这段时间,她正得学生会里老师垂青。那贵人有意抬举,乐洁慢慢忙了起来。平均十分钟开一次门,四个姑娘都烦了。送客之后,田喻娥找了张纸,用荧光笔写上“卫生间窗台有钥匙,林乐洁桌子是进门右手第一张。进门无需敲门! ”贴到门上,自觉解气。
贴好之后,田喻娥仍是流着眼泪说自己的事。
田喻娥:又是冷战,今天我要是给他发一条消息,我就是狗!
乐洁叹息一阵。然后打趣道。
林乐洁:别看你现在那么生气,一会儿他要是给你发条道歉的信息,你一定马上就原谅他,你信不信?
田喻娥没再说话,舞月想她是信的。
十点半了,舞月上床。见舞月准备睡觉了,乐洁哄劝喻娥道。
林乐洁:你也睡吧,还等他信息呐?
喻娥先是不做声,忽然道。
田喻娥:他会不会在等我信息?
然后又愤愤。
田喻娥:我才不给他发呢,给他发我就是狗。
十一点了,田喻娥还没有睡。
林乐洁:还等他呢?别等了,睡吧。
田喻娥:他会不会是部里忙,忙到十一点啊?
舞月还没有睡着,心里想:怎么可能呢!
林乐洁:不可能吧——说不定呢?
喻娥继续等着。不知又过了多久,舞月进入了浅层睡眠。外面的声音还能听见一点,但已经没法做出回应了。
田喻娥:朱周露,你是不是给他发消息了?
朱周露自然就是那个老成的室友了。
朱周露:啊……我给你看截图……
喻娥保持着大音量。
田喻娥:哎呀!你找他干什么!他现在以为——哎呀!能不能别随便地去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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