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江昱听后,整个人犹如被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当场呆立。这个如噩梦般的冲击,让他的大脑刹那间陷入了一片空白,身体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僵在原地。
旁白:但仅仅过了一瞬,他便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绝望,歇斯底里地喊道,
江昱:“——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旁白:随后便像发了疯似的,不顾一切地冲进了王定安的房间。
旁白:江昱刚冲进王定安的房间,只见孙掌门和林阳两人如同两尊雕像般,静静伫立在王定安的床旁。
旁白:孙掌门一脸哀伤,紧缩的眉头似有千斤重的悲痛,目光中满是无法言说的沉痛。一旁的林阳则哭得涕泗横流,整个身体不停地剧烈颤抖着,仿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压垮。
旁白:江昱双腿一软,差点摔倒,他缓缓蹲在王定安的床边,目光盯着王定安那无比安详的面容,泪水在眼眶里疯狂地打转,声音颤抖地哽咽道,
江昱:“……啊……啊……师父…您平日里…身体不一直硬朗得很吗?怎……怎么会突然就这么走了……”
旁白:孙掌门重重长叹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江昱和林阳的肩膀,声音沙哑得好似破旧的风箱,
孙掌门:“唉孩子…师叔去年初夏的时候,亲自给自己卜了一卦,说自己的寿数,只能到今年的寿辰。”
孙掌门:“但不管怎么说,以他的年纪,放在民间也算是一场喜丧了。”
旁白:林阳慢慢抬起头,满脸泪痕交错,声音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说道,
林阳:“啊……啊……师父……您为什么……瞒着不……不告诉我?我还没……来得及…在……在师叔他老人家……面前,好好尽尽孝心啊……”
旁白:江昱闻言,这才一下恍然大悟,原来王定安昨晚,跟自己所说的那些话,竟然都是他最后的遗言。
旁白:想到这里,江昱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流,再也无法遏制,汹涌澎湃地夺眶而出。
旁白:这时,李礼双眼红肿地走了进来,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抽抽嗒嗒地说道,
李礼:“江昱,林阳,你俩可千万别太难过了……要是……要是你俩在这么哭下去,我也要忍不住地跟着继续哭了。”
旁白:孙掌门摸着自己的胸口,忍着悲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孙掌门:“好了…你们别太难过,我这就去安排宗门弟子,把他的丧事操办起来,林阳,你跟我来。”
旁白:李礼抬手擤了擤鼻涕,转头对江昱说:
李礼:“啊…江昱……我们走吧…你跟我去布置灵堂,师叔向来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们一切从简就好。”
旁白:江昱用力点了点头,紧咬着嘴唇,艰难地站起身来,双腿像是被灌铅般沉重。他机械地迈步跟着李礼,一步一步向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钧之力压在肩膀,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
旁白:待灵堂被精心布置好后,江昱面容憔悴,神情悲恸地跪在蒲团上,双眼直勾勾地面对着王定安的遗像,内心好似被千万把利刃狠狠绞割。
旁白:他披麻戴孝,双手颤抖的握着一叠纸钱,一张接一张,机械性地放入火盆中,满心哀伤的烧着纸。火苗肆意升腾,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那早已被泪水冲刷过的脸庞,显得格外凄楚。
旁白:江昱痴痴地想着自己还曾满心欢喜的说好,要和大家一起拍张温馨幸福的合照,可如今,这原本简单而美好的愿望,却如同泡沫般化为泡影,再也无法实现了。
旁白:但值得庆幸的是,好在自己昨天和王定安合拍了一张,也算是在这无尽的遗憾中,留下了一份无比珍贵的回忆。
旁白:烧完纸后,江昱费力地直起身子,动作庄重肃穆,又在王定安的遗像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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