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漆黑,冷风萧瑟。
大殿之中,元筝强撑着直起身,夏梨泪眼汪汪地冲进来,匍匐在元筝脚边,
“公主,是奴大意了!都是奴的错!”
“起来吧,今日之事,除你我之外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包括陛下。”
夏梨哽咽着起身扶着元筝,回到群玉殿。
群玉殿。
元筝在床上翻来覆去,元瞻与父皇有什么旧怨?自她出生起,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道父皇与他兄弟情深,重生一次,她突然发现自己上辈子死得太早了,太无用了。
金义公主府。
元琴懒懒地倚在榻上。
言风换去了太监服饰,穿了一件月白的寝衣为公主捶腿。
“殿下,舒服吗?”
元琴不作声。
“奴还有更多的手法,殿下想试试吗?”
言风小心翼翼的扯下衣裳系带,露出结实的肌肉。
“你这是做什么!”
元琴懵了。
“求公主疼奴。”
元琴脸色爆红,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
“本宫已有婚约,按理来说,想爬床的奴才都该直接打死。念在你是福华送来的人,滚吧。”
元琴闭目道。
“吴家那个公子常常流连于春情楼,外室都有好几个,殿下为何还要替这个薄心郎守身如玉?”
言风不甘。
“滚。”
男人系上了衣服带子,狼狈逃离。
元琴暗自叹息,吴敬当然不值得托付终身,她也不是为他守身如玉,是为吴家的忠心守身如玉,刚才言风为她按摩的时候,她明显感到炙热,瞬间明白福华送给她的太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元琴心里翻江倒海。
妹妹,你究竟是为我好还是害我?
翌日清晨。
两姐妹同样一夜没合眼。
夏梨为元筝梳妆时明显感到她的无精打采。
“夏梨,我们去南山寺住一段时间吧。”
“是,公主。我这就让人去备马车。”
杏儿在一旁疑惑,殿下和夏梨都闷闷的。
留守群玉殿的不出意外又是她的任务了。
正巧皇后急病缠榻,元筝去南山寺为皇后祈福,一行人顺理成章出宫了。
南山寺。
雪基本消融成水沿着石头缝隙流入小溪,马车行驶不到山上,无奈只好徒步上山。
马蹄声轰轰,远处一红衣少年郎疾风而夹。
“阿筝!等等我!”徐文鹤挥鞭止步,元筝看他这样不禁失笑。
“你来南山寺做什么?”
“我来陪你。”
“我本来就是出宫祈福,这南山寺可没有你的位置了。”
福华长公主出宫祈福,寺院按理来说都要清场的。
“山路泥泞,未必不会脏了你的裙摆,我送你上山。”
徐文鹤朝元筝伸出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劳烦徐小将军了。”
两人并骑而去。
夏梨正在指挥太监侍女们搬东西,又一人骑马而至,吓了她一大跳,没完没了了。
刚想好好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小人,抬头定睛一看,“叩见靖王殿下,殿下金安。”奴才乌泱泱跪了一地。
元瞻左看右看,道:“你们主子呢?”
“回靖王殿下的话,殿下先行上山了。”
靖王府的随从紧接而到。
元瞻留下随从帮着搬东西,然后扬鞭跟着上山去了。
寺院清净,佛香袅袅。寺主带领一众和尚出来迎接公主銮驾。
“殿下妆安。”
“这些时日要劳烦无了寺主了。”
如此年轻却能做到寺主这个位置,想必功底深厚,元筝不由敬佩。
曲径通幽,跟着无了到了一处僻静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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