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打算的好好的,若是温宜在她这儿,一不小心体弱得病,定会引得皇上前来,届时,皇上不就留宿她这儿了嘛。
哪成想皇上根本不接招。
胤禛听了文渊阁来人传的消息,心里便有些气愤不耐,华妃,竟拿他的子嗣做筏子。
气急他便直接下了一道旨意,大意是叫华妃将温宜放入公主所,由他直接派心腹前去照料,那些心腹他特意叮嘱,若是照顾不好温宜,那边只能叫她们提着脑袋来见了。
华妃气的将殿里的摆件又摔一遍,赔了夫人又折兵,皇上竟不顾及温宜了吗?
曹贵人在一旁怨恨极了,她好不容易才能将温宜留在身边,可华妃,竟用温宜的身子来争宠,害的皇上夺走了温宜,这叫她如何受的住啊。
又过了一旬,入了秋,天气也慢慢转凉,圣驾从圆明园起驾回到紫禁城,这一路上余莺儿都是在胤禛的车架中。
毕竟更为宽敞华贵,舒适度很高,也免去了她来回奔波的辛苦。
回宫后的第一晚,胤禛仍是留宿永寿宫,这叫许多滞留在宫里,未曾跟着前往圆明园的人感觉到不对,好像皇上有些变了,更加不顾及规矩体统的宠爱禧贵妃了。
皇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泪珠从眼中流出,二十年夫妻,何至于此,皇上已经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这叫她更加疯狂。
内心的怨毒一波又一波,连带着头疼也剧烈了起来。
床帐上系的安睡荷包仍牢牢地挂着,里面放的安睡香传来阵阵香味。
胤禛仍替莺儿记着帐呢,皇后身为国母,扳倒需费些功夫,那准备期间收点利息不过分吧。
自打回了宫,皇后的头风便剧烈不止,连齐汝也只是说皇后心绪起伏太大,波及到了,并无根治的法子。
皇后只能闭宫养病,手上的一系列动作也停了下来。
齐汝临走前看了一眼帐上的荷包,意味深长的转身离开。
皇上毕竟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皇后再是尊贵,一身的荣辱皆系于皇上身上。
西北传来大捷,年羹尧平定西陲,还朝请安,不止是年羹尧,还有大大小小的将领,也一同还朝。
胤禛欲为有功之臣设立庆功宴,可年羹尧还朝路途中,惹得官怨民愤,以功造过,莫不如是。
早在年羹尧还未立功之际,胤禛便看出他是恃才傲物之人,如此轻浮,当真是骨头轻。
到底是立了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便怀疑他,不如趁着庆功宴试探一番,瞧瞧这年羹尧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于是,宫中传来几道旨意,宣几位王爷觐见,养心殿内一番密语,无人知道究竟是何事。
胤禛心里细细琢磨着,自己身为君主,自然不能亲自在庆功宴上打击功臣,那便得找几个更强于年羹尧的,替他开口贬斥,也正告那些同样以功造过,不尊上意之人,认清自己。
保和殿内,歌舞升平,一众功臣落座于皇上右手边,而与他们相对的,是几个王爷以及满洲大族钮祜禄氏一族的几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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