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本来是应该走的,可是既然息妫都已经出声挽留他了,宫尚角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忍心,不,或许也不是不忍心。
总而言之,就是息妫总能调动他的情绪,让他有点...舍不得走。
于是宫尚角又坐了下来,道。
宫尚角:你若是想,那我今天晚上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他是她的新娘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只要不出什么事,他一定会如约跟她成婚。
宫尚角话里的意思还是明显的,息妫也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宫尚角的信任和喜爱吗,纵使这喜爱比不上旁的什么,也无足轻重,但有总比没有好。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所以宫尚角既然主动说要留下来了,那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况且更不用说,还是她开口挽留的。
不过宫尚角倒是没有那么禽兽,虽大夫说她的身体很好,但......
两人皆是和衣而眠,宫尚角本想背对着息妫睡觉,但想了想,最终还是面对着她躺下了。
息妫看着宫尚角,眨了眨眼,有些不舍得移开视线,今日,他可比以往看着柔和多了,倒也多顺着她,难不成宫尚角被下蛊了?
宫尚角本已经闭上了眼,被她直愣愣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骤然开口询问道。
宫尚角:还不休息?
息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于是最终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躺了下来。
躺是躺下来了,却没有一动不动,而是朝着宫尚角的位置挨得近了些,瞄了一眼,见他没有出声制止,才又伸出手,环住了宫尚角的劲腰。
宫尚角没有动作,放任她在自己身边乱动。
良久,听见息妫淡且有规律的呼吸声之后,宫尚角才抬起手,将人拢了拢,抱进了自己怀里。
一夜过后。
息妫早上一睁眼只觉得全身都跟散架了一般疼痛,可他们昨晚分明什么都没做。
息妫还不知道是宫尚角抱得太紧了给她勒的,但她永远也不会猜到了。
针对她的任务来说,她算是迈了一大步,但她心里更多的还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有开心又有点羞怯。
息妫摇了摇头,将这些心绪都抛在脑后。
这不是她该想的。
她准备起身下床,手往后一撑,却摸到了一块冷硬的东西,像是石头,息妫转头,看见了一旁在枕边放着的令牌,有些疑惑的拿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才发现是宫尚角身上一直带着的能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在这里,那必然是想要留给她的,只是,息妫虽然是如此想,还是打算着等见到宫尚角的时候问一下。
毕竟若宫尚角倘若真的是不小心放在这儿了,她要是滥用了,那可糟了。
息妫小心的将令牌收了起来,这令牌的作用,她还是知道的。
有了这块令牌,她想去哪里都可以,甚至还可以离开宫门,别的都不重要,离开宫门这一点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也让她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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