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妫还在睡着。
无论是在无锋还是宫门,睡个懒觉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无锋自然是要训练,在宫门这是要去献殷勤。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似乎是用指关节敲的,所以声音并不大,不像前面那会宫远徵来那般,拿手掌拍门。
于是息妫装作“没听见”,她既然已经说过两次不吃饭了,实在是不想撑着应付了。
很烦,她现在没心情,还不如让外边儿以为她睡得熟,没醒来。
半月之蝇发作的痛苦已经消失了多半,所以她没锁门,外面的人只要推开看一看八成就知道她在睡觉了。
息妫想得挺好,也没什么不对,可惜就是猜错了人。
来的不是下人,是宫尚角。
这个判断出现在息妫的脑海里的时候,是她闻到了一股熟悉又特殊的莲香味——只有宫远徵和宫尚角身上有,也不知是怎么研制的。
不过若是来的人宫远徵,她不出声,怕是对方已经张开嘴了。
保持着呼吸的平稳,息妫仔细听着声音,没有听见出去的脚步声,就只是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
难道这人就是单纯想来看她?
可宫尚角在她心里的印象太过于深刻,所以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个想法。
又是好一会。
息妫有点装不下去了,正好有风吹进来,不大,但她却借着这股风,佯装有些冷地缩了缩身子,然后慢慢睁开了眼。
一坐起来,她就看见宫尚角去关了门,本来装出来的惊讶这下变成真的了。
息妫疑惑地看着宫尚角,没有开口。
宫尚角:现在还未用膳?
息妫愣了一下。
息妫:公子是特地来关心我的?
察觉到息妫又在像往常一样的,给他丢问题,沉默了一瞬,宫尚角才开口道。
宫尚角:是我先问的你。
息妫:啊?
息妫有些茫然了,还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宫尚角,这句话好像有点幼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远徵上他身了呢。
复而又想到宫尚角前面的问题,息妫回答着说。
息妫:未曾。
息妫:不过看来角公子这几日和远徵弟弟相处得更亲密了,我感觉竟是有些相似了。
宫尚角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远徵”,但他前面竟然怯懦了,不,或者说“羞耻”也许更为恰当。
“我担心你,也关心你”这句话,他暂时说不出口。
可他心里又的确是这样的情感。
宫尚角见她坐起来了,身旁有些位置空着,便上前两步坐了下来,息妫下意识地往后退,想要多让点位置出来。
宫尚角:别动。
宫尚角淡淡道。
息妫停下了动作,看着宫尚角的视线更是没有移动,她疑惑又惊讶。
宫尚角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应是发烧了。
宫尚角:金复,去叫大夫。
宫尚角朝着门外站着的金复命令了一声,息妫本想出声制止,可又想着若是她如此反而显得太不对劲了。
也罢,反正不是宫远徵,也看不出来这半月之蝇。
难得宫尚角这样上心,她就不拂了他的好意了,这样“有来有往”的关心,也能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想着,息妫笑了笑,神色温柔,又带着几丝感激,和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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