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上下扫视了一眼息妫,一双细长的眼睛攻略性极强,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全身都被扒光了一样,没有秘密。
宫尚角:新娘?
息妫认出他了,是宫尚角。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能碰上他。
息妫不复一开始的冷静,眼含秋水,似有泪光闪烁,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助和害怕,轻咬着下唇,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可宫尚角不会因着她这副容貌就忽视她刚才的动作,她想要还手,看起来,是会武功的。
息妫:角公子……
她语气脆弱,像是害怕极了。
宫尚角却不心软。
宫尚角:你知道我?
他得知这批新娘里出了一个无锋的刺客,才加快了速度赶了回来,一回来就碰上了她可疑地在岸边徘徊,他现在有理由怀疑,就是眼前的女人。
息妫也知道自己被怀疑了,是以连忙解释道。
息妫:角公子,三年前,我们见过一面。
宫尚角微微挑眉,他的脑海里对她并无记忆,可按理来说,她这样的相貌,是人都会留下些印象才是。
所以,宫尚角认定她是在说谎。
不过有的是时间调查,他姑且先不与她计较这一点。
宫尚角淡淡地看了一眼息妫的身后,看着空空如也的湖面,勾唇一笑,可这笑容中,却带了刺骨的寒意。
息妫有些茫然,是,怎么了吗?
她不觉得宫尚角知道了她放走柳媛的事情,毕竟若是宫尚角看见了,断不会让柳媛如此轻易地离开。
但她心里有点不安,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宫尚角看息妫这幅迷茫的样子,大发慈悲地一般开口,却给她判了死刑。
宫尚角:船呢?
息妫心里“咯噔”一声,握在一起的手猛地一攥,是了,她竟然忘了那艘船,分明她们来的时候还没有那小船。
她破有些强装镇定的意味,问道。
息妫:什么船?
息妫:角公子,我才来这里,就碰见您了,不曾看见什么船。
闻言,宫尚角将剑抵着她的脖颈更近了些,息妫甚至感觉到了脖子处传来的痛意。
在昏暗的夜色下,她的身影更显得孤独和无助。
宫尚角:是吗。
宫尚角:可我瞧着,你好像在看什么,是远去的船吗?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息妫脸色一白,细长的脖子处流出鲜血,分明不多,但却与她白嫩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美人兮,见之难忘。
宫尚角此刻有些怀疑了,倘若她说的是真的,他见过她,那他为何会没有印象?
果然就是在说谎。
息妫伸出左手握住了剑,推开了些,顿时手就被割破了,血液一滴滴地顺着她的手腕下滑,指甲上血红色的豆蔻,倒是相互映衬了。
比起丢掉性命,她觉得能用一只手来换,不算太亏。
息妫:角公子,我的确说了谎。
宫尚角看了一眼她的手,见她愿意说实话了,便道。
宫尚角:松开。
息妫听话地松了手,宫尚角将剑抽了起来,第一次没有将剑上的血擦干净,就收入了剑鞘。
息妫的手有些颤抖,她看向自己的掌心,觉得这伤口看起来有点可怖,连忙将左手背到了身后。
还好宫尚角没有用力,顺着她的手移开了剑,否则,她这伤口怕是已经可以见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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