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得一看,楚萧河,楚萧熠两兄弟还是挺像,但周身的气质却又是两个人。楚萧熠身穿白衣金纹的长衫,眉间上扬,尽显张扬的英姿。楚萧河身穿明黄的便衣却是眉间较为含蓄,收敛了锋芒,却给人一种稳重之感,到底是同胞兄弟,有七八分像。
宫人们一走,这不,我们的皇帝陛下开始担忧起来了。
“怎么样,受伤没?是不是还没休息好?要不今晚留宿宫中?饿不饿,要不要用膳?”楚萧河在宫人一走后,问出了一连串自己先前就想问的问题,可谓是把好哥哥发挥到了极致。
半躺着的楚萧熠无奈扶额,直言道:“皇兄,你问这么多的问题,我先回你哪一个啊?”
接着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不大饿……其实今个晚上我是特地进宫来看皇兄你的。”楚萧熠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楚萧河不信“哦~,是吗?”
“自然。”
楚萧河接着在软榻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环视了一周。
不悦的神情看着下首的殷时,
“你怎么还在这儿,是嫌朕昨日罚得轻了吗?”楚萧河往往只在自家弟弟楚萧熠面前才自称我,其他人面前怎么舒服怎么来。
话音刚落,殷时立马跪了下去,鸦雀无声的大殿上,只有这“咚”的一声格外突出。急忙告罪:“主子,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尽管行为上如何顺从,却总也掩盖不了心里的慌张无措。
楚萧河不想理会,直接让他出去跪着。
就这样,殷时慢慢走出殿,在那满是鹅卵石的地上跪了下去,那漆黑静寂的夜渐渐隐没了他。
尽管不是自家影卫,楚萧熠虽说不想管,但这人是自家皇兄,还是想关心关心。
于是望向了身侧的墨染,让他出去看看。
转过头来望着自家皇兄。
楚萧河望着那探究的眼神,偏了偏头,随即之后无奈道“好了,正事谈完我再解你之惑。”楚萧熠点点头。
“此次战役虽说我们已经击败了南蛮的入侵,他们短时间应该不会有动作,可皇兄还记得南蛮的邻国?”
“你是说,泽芜?”
“嗯,前些时日听说南蛮进献给了泽芜一位公主,似是有拉拢之意,而南蛮已经向我们签署了协议,并送质子来秦瑶,很有可能是缓兵之计。”
楚萧河略微一思考“南蛮野心昭然若揭,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秦瑶江山初定,不妨有些意谋不轨之人觊觎。然泽芜是大国他们自当是惹不起,而我们秦瑶确是刚刚历经内乱,百废待兴,他们便是想找准时机,攻破秦瑶。”
楚萧熠随即道“无妨,在他们求和之际,正是我们休养生息之时,再战一次,我也有把握。”
“你啊!”楚萧河无奈。
“好了,正事聊完了,这下皇兄可以告知我了吧。”
楚萧河顿时有些欲言又止。楚萧熠只好替楚萧河开了个头。
“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虽说是在身旁的人严厉,也不至于这番,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
楚萧河不在意似的发笑“能有什么事儿,心中有些苦恼罢了。”
“我可不信,皇兄有什么事儿尽管与我道来,我亦愿闻其详,如若不愿,我自当不勉强。”
楚萧河思索了半天,酝酿出口“我那日醉酒,……脑袋十分的沉重,感觉迷迷糊糊的,刚好殷时在旁侍候,我不知不觉就把他要了。唔……次日,他跪在榻前,头发散乱,未着寸缕(身上竟全是昨夜的疯狂),低垂着头。
我一醒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瞬时间记忆回笼,想到昨夜的行径,自知自己是有多么的疯狂,暴戾,肯定是伤着他了。
谁知他膝行到我身旁,双手颤颤巍巍地抓住我的亵裤,不停的告罪认错,求我不要送他离开。”
楚萧熠听完后“皇兄是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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