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的疼痛才能让穆暮在麻木的人生里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残喘着。
恶心,麻木。
此刻教室里只有老师滔滔不绝的声音,而她的位置以身体不适去医务室休息空了出来。
她跪在书桌下,跪在张极的面前。
喉间发紧。
她无法开口,只能时不时抬眼,试图在张极的眼中看到停止的讯号。
不过这几乎不可能。
男人冷眉冷眼,表情毫无波澜,即便此刻被欲望侵袭。
“Yan下去。”
穆暮看懂了张极开口却未出声音的三个字。
谁能想到不久之前请假身体不适的自己,此刻就在教室桌下,取悦着张极。
她深知对方惯用的威逼伎俩,反抗只会得到更过分的对待,穆暮在很早之前就不会再反抗他了。
后脑被摁住,穆暮知道这是张极给的最后信号。
她攥紧自己的手,眼角逼出眼泪,最后仰头张开嘴巴供张极检查。
这也意味着下课之前,她不能离开这个龌龊的空间。
张极这一刻不再需要她,甚至觉得她碍事,故意将腿分朝两侧,让穆暮看起来更没尊严。
无所谓,他从不会对这种人心软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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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暮:我去厕所。
下课后,她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甚至没看张极一眼。
至少去漱漱口,然后催吐出来。
这是她唯一的慰籍。
张极:怎么。
张极:又要去漱口?
被戳破的少女也不害怕,他很清楚自己也厌恶他,所以漱口不是很正常吗。
张极:今天回家来找我。
穆暮:知道了。
她麻木应下,心知肚明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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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声和呕吐的声音充斥着顶层根本不会有人光顾的洗手间。
这个洗手间楼层高,极少有人愿意舍近求远上来解决。
这也成了穆暮肆无忌惮发泄情绪的“秘密基地。”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不由得失笑,穆暮越来越认不出自己了。
虚伪又没尊严的模样,好难看。
两年前,她噩梦的开始。
妈妈和张极的父亲,也就是她现在的继父组成了新的家庭,这让穆暮跟弟弟穆祉丞重新有学可上,张叔叔甚至将她和张极安排在了同一所学校。
不过她始终清楚妈妈和张叔叔毫无感情可言,她只是为了自己和在国外上学的弟弟而已。
那笔天文数字,并非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可以承担。
张极对她的出现一直有强烈的敌意,他讨厌自己从张家得到了一切。
张极:觊觎我家的东西,你还不够资格。
那天,他将自己堵在角落,目光阴郁口吻厌恶。
即便穆暮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她也无法做出替穆祉丞选择的权利,没了张叔叔的支持,穆祉丞也会没学上。
穆暮:我欠你的,都会还。
张极:这些钱还不够我打发要饭的。
这句话好像惹笑了他。
穆暮:那你想要什么?
…
穆暮不想再回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想到张极用穆祉丞的学业和妈妈的安危来威胁自己偿还这个人情,她就止不住的干呕。
无数个日夜,她的尊严似乎也一次次粉碎。
直到现在,无法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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