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没有…”白司言刚想解释,被即恒渊做岀的噤声手势阻止了发言。看着即恒渊,没有丝毫温度的目光,他如坠冰窟。
“不是什么呢?没有什么呢?你想说,他们没有为实验助力,没有投转股份,没有骗无辜的人。卷入实验中吗?还是说,他们没有害我的父亲?这几项哪个没有?”嘲讽的话说的十分平淡,但在听的人耳朵里,却如同罗刹索命的声音。白司言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就感到掌心一暖。因为他突然一时之间没说出话来。
“你现在最好什么也别说了,就当是做件好事吧。”他的举动温柔极了,语气也是,但却带着压抑。“行吗?” 白司言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当然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曾经他们相处的模式,现在,却要努力维持了吗?“恒渊…”他哭了出来。不得不说一句,自从重逢之后,白司言几乎都在流泪,他哭的是自己,还是爱人呢?都有,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但现在的身体状态还是能力都不允许再去做出改变,他想保护家人,但做不到。根本做不到…他哭的是见到了爱人,却没有勇气再扑到他的怀里,说一句我爱你,他哭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弥补,因为现在眼前的人,对他说的话总是保持着小心,他也总是一开口就表达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不经意间又再一次伤他的心,让他感到很无助。
看他又一次落泪,即恒渊眉头紧锁,越发的觉得不认识他了。即恒渊os:如果不是可以确认,我真的怀疑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他不是一个人。曾经那个如同小太阳一般的男孩儿那个骄傲,向上十分自信的白司言如今委屈成了这样。然而,他的思考在白司言看来是生气了,是以为他是想出口指责他慌张的解释:恒渊…我… 我害怕…你抱抱我好不好?”就算知道他是在努力的维持像以前一样的对他哪怕是演给双方看的,白司言也真的好想要一个拥抱啊。就当作戏做全套吧他祈祷着,希望即恒渊不要拒绝他。
即恒渊轻轻地将人抱在怀里:“嗯。”在被拥住的那一刻,白司言甚至都不敢哭泣,他怕哭出声来对方会改变主意他多期待的怀抱啊,熟悉的温暖包围着他,让他心头的情绪挣扎着要爆发,他想痛哭一场想把一切都说清楚可他不敢,他怕自己开口再次伤到即恒渊,怕自己动静一大对方将他抛开,这是真正的拥抱啊,重缝之后,头一次可以这样呆在他怀里,实在难得他不敢去赌,不会被丢开,所以他尽力的在乖巧,多贪恋一会儿现在的温暖。“你不能再哭了。”白司言将头轻轻地贴在了即恒渊的肩膀耳边传来他平静的埋藏着一丝关怀的声音,这让他有些恍惚,就好像回到了之前一样。“再哭眼睛就要出问题了,不能哭了,如果觉得难过可以慢慢讲出来。”他讲这些话的时候极为温和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白司言, 你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ALpha的声音带着叹息,“你真的爱过我吗?我现在开始怀疑了,我们有事可以慢慢说清楚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都属于没有好好解释的状态,你却总要恶意揣测我?”即恒渊苦涩笑:可以告诉我答案吗?为什么你总要这么想我啊?让我怀疑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他的话语越说越苦涩,也让怀中的人心里越发的疼。唉,造化弄人啊。一个以为他只想报仇,不会再听他说了。一个以为自己在对方眼里早已成为了最大的坏人,根本不会听他说。一个以为不会听,一个以为不愿讲。一个以为只有恨了,一个以为爱已经丢了说起来真的太苦了,太苦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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