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卿是燕城人?!”燕城,正是前不久凄雪杀了皇帝的那座城,现属异仁族境内。这消息惊的凄雪差点将册子撕了。
“看来得去趟燕城,查查那人的老宅了。”“现在去?”燕安抬头看向凄雪,却发现那人已经变了个模样——如瀑的黑色长发上插着相思木簪,蓝色的衣裳衬得他更加平淡。他愣了两秒,随后笑道,“久违啊。”凄雪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对他笑道:“确实。”
“那么,走吧,凄雪哥哥。”燕安含笑伸出一只手到他面前,凄雪听到这称呼也是一愣,随后缓缓道:“你已经好久没叫我这个称呼了。”“很怀念?”“嗯。怀念你那时爬树唔……”正准备说下去,燕安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装作委屈道:“凄雪哥哥,看在你我相爱多年的份上,往事就不要重提了吧。”
“好好好,不提不提。”凄雪自己回忆了一下过去燕安做过的傻事,不自觉笑出了声。
不就是当时为了看我爬到自己家大树上结果自己下不来,最后是我抱你下来的吗?
“别笑了嘛。”燕安央求道,“这事传出去有损凌将军声誉的。”“燕安做的事情,跟凌将军有什么关系?”他伸手刮了下他的鼻梁,道,“我夫君当年追我做的傻事,跟战场上奋勇杀敌战功赫赫的凌将军有什么关系?”
“安慰我了,但好像又没安慰。”燕安撇了一下嘴,“真不愧是文学第一。”“算过奖过奖。”凄雪微微点点头,装作很得意的样子:“羡慕了?”燕安坦然点点头,二人对视,都忍不住笑了。
徐卿墨刚到大厅,就看到了在窗下自弈的徐燕卿,听见动静,他知道是自己儿子回来了,头也不回的问到:“我让你拿的东西呢?”
徐卿墨放下怀中抱着的东西,答到:“被杨穆借走了。”许燕卿猛然砸了一下桌子,怒道:“谁让你借给他的?!我是你老子还是他是你老子?没用的东西!”徐卿墨并不慌,他平静的说道:“他身为录籍士,自然比我更有权力拿这个,跟谁是谁爹有什么关系?”“权力?哼,”徐燕卿冷哼一声,“是他那个权力大,还是长老夫人权力大?”
他猛地将棋盘扫落在地,怒号道:“我给你送到嘴边的鸭子你都吃不到,凌安那个位子本该坐的是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感情多用事,明明可以强了叶凌寒,逼迫他让他封你为长老夫人。就因为你,职位没有,还让我坐了四年的牢,挨了几十鞭!”
“这是你应有的处罚,予我予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是他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说完二人都有些愣住了,随后徐燕卿先开口,指着他说道:“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既然你动不了手,那我就帮你除了他!”徐卿墨抽出挂在腰间的剑,指着那位他那位名义上的父亲,双目通红,怒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就让你永远在这里躺着!”
徐燕卿冷哼一声,半开玩笑的说:“不用你在这里自作多情,人家凌安在他旁边守的死死的,哪有机会让我近他的身。”“那是他的事,跟我无关。”徐卿墨躲避开他的眼神,转身走向门外,语气平淡:“我还有事,待不待这里随你。”许燕卿听到这话便直接靠在了柱子上,双脚搭在棋桌上,悠闲的画着圈,说的话句句却都扎在徐卿墨的心上:“呦,生气了?人家凌安是叶凌寒名正言顺的妻,你这是在吃人家妻子的醋啊。他除了是你的君主,顶多算是玩伴,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又是吃哪门子的醋?”
“不关你的事。”徐卿墨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还是略有激动,“你若是不想待,那就走,慢走不送。”“我可没说我不想待。”“那就闭嘴!”他手上青筋暴起,狠狠砸在门框上,木头上顿时有了裂缝。
许燕卿望着门上那条裂缝不说话了,向远处走去的白色身影显得各外落寞。
另一边,二人在燕城徐卿墨的老宅搜出了个本子,记着火药的进出口记录,却对不上账本上的记录。
本子上记着的火药数量,比账本上记着的整整多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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