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安早就防着白詹宴这一套了。
她可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被白詹宴偏的人了,她现在是钮枯禄·南城安,怎么可能还会被这小把戏骗到呢。
笑死。
白詹宴:感情从前上当受骗的不是你是吧?
南城安:往事不可再提,今日的我已不是曾经的我。
白詹宴: 万事逃不过一句六。
南城安:瞪眼攻击jdp.
白詹宴:脸皮厚无所谓,嘻嘻。
南城安:清脆一巴掌。
白詹宴捂着被打的肩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城安,用眼神控诉她怎么不讲武德,怎么会有人说不过就打人啊?
南城安早就拉着行李箱走了,谁会惯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欠揍男人的呢?
白詹宴:感情以前喊我小甜甜,现在喊我大老粗是吧?
回应白詹宴的只有南城安一个冷酷的背影。
白詹宴只能认命的拉着行李箱,提着大包小包,替自己的老婆鞍前马后。
白詹宴:自己只是爱老婆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老婆!
白詹宴:谁懂啊?家人们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老婆居然是学泰拳,而且本科学的还是临床医学,这谁敢动口动手啊!不得下次连尸带骨,连皮带肉都没了?
南城安不知道白詹宴在心底里蛐蛐她,不然她高低让白詹宴见识一下什么叫解剖学。
另一旁远在自由国的白箬褚已经骂骂咧咧半天了。
谁懂啊,好不容易老爸,不,那老登多了一些对她的怜悯之情,mmp,居然搞错了位置。
他怎么不把他的脑子丢在国内呢,出国来干嘛,来丢脸吗?
白詹宴:谁懂啊?出趟国自己已经成为了家里没有地位的透明人了。
白箬褚: 去你丫的,老登把我的学校弄错了,也就算了,把我的地方还弄错了,你他丫的没地位是活该。
南城安:连闺女的学校都不知道,该死。这不得拖出去斩了。
白詹宴:捂着肿的老高的脸,默默的在后面当牛做马不敢吱声。
他生怕他多一句嘴,晚一点就被谋杀了。
木枳知道这件事以后,对此的评价是,一家子都是有做喜剧演员天赋的。
特别是白箬褚她爹,他要是不做喜剧演员都算是喜剧界的一大损失。
白箬褚当时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木枳,“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你也是个促狭鬼。”
“你不觉得一直端着太累了吗?总得放松一下自己。”
木枳朝着白箬褚眨眨眼,露出了一个坏笑。
白箬褚:……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桥上的人都给我死下去,今天只能我站在康桥上。
“哎,木学姐白学姐中午好。”
木枳和白箬褚闻声看去是一个低年级的学妹,抱着课本一脸笑盈盈的朝两个人打招呼。
木枳瞬间转变的表情,做出了那一副在外人面前高冷拒绝的模样。
白箬褚瞥见了以后,默默的嘟囔了一句,“这变脸速度,不去玩变脸真的是可惜了。”
木枳趁学妹不注意的时候翻了个白眼给白箬褚。
白箬褚:多谢,今日份的伤害已到达,请务必不要再伤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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