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昱有一瞬的错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他直视着闻瓷清的视线,陌生人般颔首
老鸨发现闻瓷清的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往楼梯上看,惊讶一声“啊呀~原来是魏公子,玩得可开心?”
魏时昱走向老鸨,从容的朝老鸨点头“领家妈,万春楼的茶水确是难得”他朝闻瓷清走来
闻瓷清轻微的皱了皱眉,但很快收敛了外放的情绪,虚瞧了眼老鸨
老鸨用绣帕掩住口鼻笑了笑“魏公子,这位是闻公子,闻公子,这位是丞相府魏公子~”
“瓷鹤堂闻瓷清,有幸问得公子尊名”闻瓷清执手颔头
“丞相府魏时昱,闻公子不必拘束”魏时昱看着闻瓷清在袖料下转动着扳指的手
抬头直视着闻瓷清,相比从远处看,近处看更能看出闻瓷清的俊意,闻瓷清面容清雅无涛,脸上看不出平常人般讨好,他像顶立的傲花
“妈妈!这有醉酒不买账的!我们劝不听”远处的小二喊道
“诶哟,两位公子失陪”老鸨撂下话便匆匆赶去
“……”闻瓷清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些的魏时昱
“闻公子,不知今年几许?”
“今年十九,魏公子今年几许?”
魏时昱看着闻瓷清轻笑一声,音嗓中有着一种少年特透的骄纵“吾岁小汝,今年方十七”
闻瓷清沉默了几秒“是吗,公子此时下楼应该是要回府了吧,多有叨扰”
魏时昱眯起眼“无事,若闻公子尚有内务,那便是晚生叨扰了”
闻瓷清抿了抿唇“府中确有要事,但魏公子叨扰不至于”闻瓷清再次执手“魏公子,改日再聊,告辞”
说完带着平安往马车走
看着闻瓷清回到马车上后,魏时昱亦去了自己的马车,两人相继回了府
闻瓷清跨进门槛看似不经意的询问身旁的平安“等会母亲回来了,将账本交个母亲,…….平安,我矮吗?”
身旁的平安道“公子,您何处此言?!您就如同巍山一样高俊,竹竿一样笔直,游哪有矮这一说?”
闻瓷清闷嗯了一声,没再出声
回到卧房后,闻瓷清吩咐下人打水备衣,自己坐在梳妆镜前凝神
桌上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个摆放饰品的红木盒子
闻瓷清将腰上玉佩轻轻解下,在手中摩擦,差不多十年过去了,玉佩仍细腻如脂,在镜中焕着光,可见的是上品
闻瓷清将玉佩放入红木盒中,再将玉扳指放入另一个盒中
换衣洗浴,万春楼的姑娘们个个抹着厚重的香膏,他自己的衣料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闻着难受的很
—
丞相府
魏时昱回到家后便在卧房里翻箱倒柜,一个个盒子被打开,散落在地上,最终,在一堆红木盒子中,又个沾满灰尘的木盒被翻出打开,但皆无所获,此时他看向床榻,想起床后有个暗格,走过去,他打开暗格,里面有一张纸,纸下是沾满泥灰尘的红木盒子,他拿起泛黄的纸张,上面的字迹幼稚但工整——仅魏时昱开
魏时昱细细用衣袖擦了擦盒上的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不为别的,只因这只盒子
只放他自己最喜欢的物件,他打开,里面的物件再无处可藏
里面是一些幼稚的玩物,但每个都细心包裹,贴上标签,有父亲送的,兄长送的,他将这些物件拿出,沉在最低是被层层帕子包裹着物件,标签上的字迹剥开记忆
——闻初七送的
他低低念着,轻笑了声“闻初七……闻瓷清……”
他解开帕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玉佩,光泽柔软,温润如脂,像天中弯月,却实实在在的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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