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刘元景倒是没有罚她,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太后竟派了个教养姑姑来教导她礼仪。
姜桐儿不明所以,“为什么突然给我找了个礼仪姑姑啊?”
刘元景翻看着奏章,“太后听闻你天天出去抛头露面,不合规矩,觉得你对齐礼不太通晓,不堪摄政王妃之重任,还需教导。”
“我抛头露面怎么了,都说你们齐国民风开化,我看街上不少妇人,也没人说不合规矩啊,你分明是针对我。”姜桐儿直觉不对,“‘不堪摄政王妃之重任’,是不是你在太后面前说我坏话了?”
“你的所作所为还用本王告状?”
姜桐儿还是觉得不对,沈星至道:“回王妃,您误会王爷了,方侧妃前些日子身子不好,皇后娘娘在家宴上问了几句,是仑彩说您罚了侧妃,太后娘娘这才派的教养姑姑。”
“沈星至。”
“属下多嘴。”
“家宴?”姜桐儿转瞬明白,看向刘元景,“行啊你刘元景,平日里你不待见我也就罢了,家宴你都不带我去,连说都不跟我说,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王妃吧!我也是你正头妻子吧!我也是明国公主吧?你竟然说都不说,样子都不做一做,还让方敷罗在皇后面前告我一状,你什么意思啊?”
“罗儿并未告状,是仑彩护主心切,胡言乱语罢了。”
“在皇后面前胡言乱语,你还不罚她?”姜桐儿气死了快要,这敷衍得借口都不找了,转头对沈星至道:“沈星至,你去传令,仑彩在大殿上胡言乱语,冲撞皇后,掌嘴五十,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把她放出来!”
沈星至看了眼刘元景的脸色,见后者无动于衷,应道:“是。”
“等等,方敷罗管教下人不力,即日起,禁足晴雪园!”
“王妃,这……”沈星至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刘元景的脸色,仑彩好说,一个婢女罢了,可方侧妃……
刘元景发话道:“去吧。”
“是。”
姜桐儿倒是有些差异,这哥们吃错了药,竟然同意了?
“罗儿犯错,你已经罚了,你夜不归宿,也该本王罚你了吧?”
姜桐儿一言不发。
“从今日起,你就好好跟珊瑚学习礼仪规矩,学不好,不许出府。下去吧。”
姜桐儿愤愤然,重重跺了一脚,哼了一声就走了。
刘元景突然失笑,这女人,当真有趣。
这几日,方敷罗虽被姜桐儿禁足,却禁不了刘元景,刘元景日日佳人在怀,风花雪月,若不是沈星至提醒,他怕是都要忘了府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刘元景召来宋长史,问道:“王妃如何了?”
宋长史一声长叹,“回王爷,落霞苑整日里鸡飞狗跳的,实在折磨人,我看珊瑚姑姑都快撑不住了。”
刘元景不禁好奇,“怎么了?”
“王妃天资聪慧,一学就懂,偏偏就不愿好好学,整日跟珊瑚姑姑斗智斗勇。今儿不是泼了珊瑚一身茶水,就是明儿抢了珊瑚的教鞭乱抽一气,更甚者在王府的墙上玩什么跑窟,弄得沈将军在后头追了整个王府。这几日还耍剑,先前耍了一套剑法,耍到一半剑擦着珊瑚姑姑的发髻飞了出去,把珊瑚姑姑身边的宫女吓个半死,那几个宫女说什么也不敢来了。还有王妃身边的那个黎丹也是个不懂事的,只向着王妃胡闹,只可怜珐琅,日日从中调和劝解,着实辛苦。”
“我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回王爷,”宋长史正色道:“王妃的父母都是明国户部尚书柳全真家的下人,父亲是尚书府管家,母亲是柳夫人的陪嫁侍女。其母难产而亡,其父在王妃册为公主之时就已免去奴籍,如今在京郊一处柳氏田庄上住着。王妃自幼随柳家小姐,也就是柳贵妃长大,二人亲如姐妹,情同手足,但……”
宋启民斟酌了下言辞,“柳贵妃入宫前,王妃曾带着柳贵妃避开府内侍卫,出城游玩,被发现后差点被柳尚书打死,是柳贵妃对着柳尚书一哭二闹三上吊,才保下一条命,后来柳贵妃入宫,王妃便也跟着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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