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瞧着面前人的神情恍惚间似又回到了二人初见时。
虞鸢心下一软重视松口答应了下来。
闻言,江祈年这才重新展露笑颜。
随后二人一同回了长春宫。
夜里,虞鸢收整好行囊后偏头看向一旁的江祈年:“话说……不是因为什么被赶出来的?”
江祈年垂下眼眸淡声道:“兄长相互争利,而我,是被放弃的那个。”
虞鸢眼眸微动随即双手抬起江祈年的脸:“好巧啊,我也孤立无援啊。”
说罢,不待江祈年再说话虞鸢起身去殿外去了几瓶佳酿来。
而后对着江祈年晃了晃酒盏:“要喝一点吗?”
江祈年接过酒杯为二人各斟了一杯酒:“我的荣幸。”
二人便这般一同对月饮酒,酒过三巡虞鸢睁着有些迷蒙的醉眼笑道:“江祈年,那天,是你对不对?”
江祈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酒盏:“我还以为你不曾认出我来呢?”
虞鸢垂下眼眸难得地沉默了几瞬:“很累吧。”
见江祈年颇有些不解,虞鸢解释道:“这些年,很累吧,为我寻得解药,很累吧。”
江祈年为虞鸢披上一件外衫后温声道:“不累,夜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虞鸢看着他神色忽地有些晦暗不明:“江祈年,我好想你啊。”
江祈年把她扶起来:“我也很想你。”
虞鸢笑了笑任由他带着自己回了寝殿。
江祈年把她放好后就准备离开,虞鸢却忽地抓住了江祈年的衣袖。
江祈年站立不稳而后猛地跌坐在她身边。
江祈年有些无奈地看向虞鸢:“阿鸢,很晚了,明日还有要是呢。”
虞鸢却忽地坐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江祈年,你知道吗?”
她这话说的声音有些小,江祈年听得不甚清晰。
于是,他凑近了些。
虞鸢笑了笑,烛火映照在她的眼眸中,波光流转。
江祈年看着她的眼眸也不由得失了神。
虞鸢将他拉进了些随即贴在江祈年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而后江祈年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也乱了呼吸。
江祈年抬起头正色看向虞鸢:“阿鸢,你莫不是在与我说笑不成?”
虞鸢摇了摇头:“我从不说笑,江祈年,要考虑一下吗。”
江祈年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后忽地倾身上前吻上了虞鸢喋喋不休的唇。
虞鸢不由得愣了神,似是没想到他会选择这样的方法。
良久后,江祈年微微退后与她拉开距离:“阿鸢,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随后起身离开了虞鸢的寝殿。
虞鸢侧眸看到一旁散落的酒瓶轻笑了几声:果真是酒壮怂人胆啊。
这世间循规蹈矩之人那般多,又何差我一人呢?虞鸢想。
天空中,明月高悬。
皎洁的月光穿过层云洒落在虞鸢的床榻边:今晚,似乎可以做个好梦了?
另一边,江祈年走后则是心神不宁:他原以为这么多年不见二人早已生疏了。
江祈年收回思绪吹响了手中的骨哨交代了前来的安慰几句后便预备休息了。
天赐我这般良缘,何惧蹉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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