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定国公又从宫里借走了太医。
喻沅此时正陪着虞鸢用早膳。
虞鸢闻言不禁有些感慨:“一家双殊,一个性子沉闷不喜见人,一个体弱多病,着实令人唏嘘。”
喻沅听此为她布菜的手一顿而后笑了笑:“殿下何苦为了这些人伤神。”
虞鸢垂下眼眸吃了一口菜:“无非是有些感慨罢了。”
而后她拾起绢帕擦了擦嘴对喻沅道:“走吧。”
喻沅会意也将碗筷放好拿起书籍就与她去了学宫。
今日恰是学宫学宫一月一次的测验,也是自虞鸢入学宫以来第一次正经的测试。
虞鸢定了定神将书本放好后就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第一场为文试,文辞向来不是虞鸢的强项,左不过学起来没那么痛苦罢了。
一柱香过后虞鸢停了笔,夫子走来将她的试卷收起,虞鸢会意后便离开了学堂。
出来后,虞鸢无所事事地在学宫的后山处闲逛。
正当她望着平静的湖面出神时,身后却忽地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嗓音:“殿下,近来可安好?”
虞鸢闻言应声回眸,刚抬起眼眸就望进了沈祁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虞鸢看着他笑了笑:“自然,劳公子关心了。”
沈祁知缓步走到他身边撒了一把鱼食进池塘中:“那日学宫大比,在下观殿下似思绪不宁。”
虞鸢垂眸看着争强鱼食的鱼儿并未回答他而是问道:“那日公子与我说对尘世之事不感兴趣,不知如今公子觉得这话可还有信服力?”
沈祁知闻言一愣,随即挪开眼去:“殿下不也曾说过吗,凡世之人皆有所愿,在下,也难免落俗罢了。”
虞鸢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随即对他提出了邀请:“听闻,沈家近日来正在寻找值得信赖的皇子?”
沈祁知闻言垂下眼眸不去看她。
虞鸢也不恼反而继续道:“为何偏要是皇子呢,我才德又于几位皇兄之上,公子觉得呢?”
语毕,她抓起一旁的鱼食也撒进了池塘里。
沈祁知退后一步:“殿下,此事非在下可做的了主的。”
虞鸢取下腰间的绢帕拭去手指间的鱼饵残留:“无妨,这道门永远为公子留着。”
说罢,她转过身消失在了此处。
沈祁知眨了眨酸涩的眼,忽地觉得:似乎……也不错?
今日测验结束后,虞鸢如往常一般回了长春宫。
还未走进她便瞧见了太后身边的玉壶姑姑。
她深吸一口气破有些不解:这两个人每天是没事做吗?
虽如此想,但她还是缓步走了过去。
玉壶姑姑见了她忙迎上来笑道:“殿下,太后娘娘已等候多时了。”。
虞鸢扬起假面而后笑着随她进了正厅。
此时,太后坐于主位,手侧似乎是她今日的试卷?
思绪回笼她弗身对太后请了个安。
待她站定后,太后方才出声道:“看来,昭宁这几月以来学业方面造诣颇深啊。”
虞鸢接过一旁宫女刚端上来的热茶放到太后手旁温声道:“不过一时聪明罢了,不值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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