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双方皆开始讨论起来,
沈祁知与池淮书也开始执笔思索着,
喻沅坐在虞鸢身旁闻言悄声道:“殿下,你可有兴趣作诗一首?”
虞鸢放下茶杯摇了摇头:“不了,文策着实不是我的强项。”
见她拒绝,喻沅也只好作罢,转而与虞鸢一同关注着场上的情况。
虞鸢抬眸看去恰与池淮书对上了视线,
虞鸢则微笑示意他安心,
池淮书收回视线忽地有了想法,蘸上墨汁后便开始写了起来。
对面的沈祁知看到二人的情形笑着摇了摇头也提笔写了起来。
一柱香后夫子一锤定音命二人停笔,
随 后二人来到场地中央夫子先命池淮书讲述自己的诗句,
池淮书行了一礼后道:“忆流年,千古悠悠几多愁;望少年,神采奕奕青舂颜。”
此言一出其余学子皆是高声喝彩起来,
夫子示意众人安静后,
沈祁知行了一礼也讲述出了自己的诗句:“又一年,风过林梢骄阳照;别经年,岁月匆匆难相见。”
他话音刚落,场上静默了一瞬而后爆发出了更大的喝彩声。
一柱香的时间后,夫子扬声宣布:“文试获胜者,沈祁知是也。”
沈祁知闻言微微一笑对池淮书道:“承让。”
池淮书做了一揖笑道:“师兄技高一人,在下自愧不如。”
沈祁知回以一笑后二人便走下了高台。
夫子清了清嗓继续道:“下一项,则是武试.”
此言一出,沈祁知方赢了一局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这……我们没有擅武之人啊。”
虞鸢方也是忧虑不已:“且不论我们并未上过几节武学课,再则若是派不擅长之人上去了,若是伤到了……”
正在众人忧虑之际
虞鸢放下手中的团扇站起身对夫子道:“夫子,由我来吧。”
她一出声夫子仿佛看到了救星却也不由得难免担忧:“殿下,可以弃权的,若是不可……”
虞鸢则是微微一笑道:“请夫子放心,我习了几月武术,倒也不至于输的太过难看。”夫子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叮嘱了她几句后便将虞鸢的名字报了上去。
对面一筹莫展之际,
一道爽朗的男声传来:“今日,当真是热闹。”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刚凯旋而归的萧行舟笑着走到了对面对夫子道:“既然是武试自当由学生上。”
夫子见状连连应下并将他的名字报了上去。
虞鸢抬眸看向他萧行舟也回以一笑,
而后众人便转移到了演武场。
武师将两把剑交到对方手中而后敲了敲一旁的鼓示意可以开始了。
一时间,虞鸢先提着剑向对方刺去,萧行舟回过神来也提剑与她撕打起来。
虞鸢到底是从他处出师的,倒也能预料些他的招式,
因着并未束发虞鸢的青丝随着她的动作而飘扬,
当萧行舟的剑向她刺来时她并未像那日般侧身躲过而是提剑硬生生挡了下来。
萧行舟吃力而后收回剑来,虞鸢见状趁机出剑恰削下了萧行舟的一缕发丝,
一如萧行舟削下她的发丝那般。
二人 一时之间有些焦灼不下,一柱香后武师敲了几下一旁的鼓示意二人 停止,
二人这才各自收了剑,夫子看着这情形颇有些为难。
虞鸢收剑入鞘待平稳了呼吸后道:“这一场,是萧公子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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