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虞鸢身子也好些了,夜里她吹响骨哨召来了一名暗卫,
她望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你是这支暗卫的首领?”
听着这道虚弱的声音暗卫回道:“是,不知殿下何吩咐。”
一阵风吹来引得虞鸢轻咳了几声:“你名唤什么?”
“属下并无名字,唯有代号,暗影。”
虞鸢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而后道:“那么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教我轻功。”
暗影闻言略微震惊地抬起了头却不敢说什么只道:“属下遵命。”
听此,虞鸢也就让他退了下去。
而后她传来采芍问道:“那日的刺客可有抓到活口。”
采芍犹豫了一下终是道:“奴婢听闻抓到了活口现下正关在牢房里,只是陛下不允许任何人近也不知作何打算。”
虞鸢闻言垂下眼眸似在想着什么
而后她命采芍取来一件大氅,
待穿好后就想离开长春宫,
采芍见状忙拦住她:“殿下,更深露重还是不要外出了吧。”
虞鸢却不说话只是径直向外走,
采芍似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不敢置喙虞鸢的决定。
虞鸢则先借着脑海中的记忆一路到了牢房,
守在门外的狱卒见到她也自觉的为她让开了一条路,
虞鸢虽诧异却也没说什么抬脚便走到了牢房中。
有一个狱卒猜到了她的目的忙上前为她引路,
最后二人在一间牢房前停止了脚步,
那狱卒见状为她打开了牢房的门而后行了个礼退下给虞鸢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虞鸢抬脚走了进去,
牢房内被铁链束缚的人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看向她,
待看清了面貌后嗤笑一声:“呵,殿下居然没死啊。”
虞鸢闻言皱了皱眉:“你是何人派来的?”
那人也不说只是盯着她阴森森道:“你们这些从小金樽玉贵视命如草芥的人就该去死。”
虞鸢听着他的话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你可知谋害皇嗣可是死罪。”
那人却也不畏惧只道:“死?我们这些人敢行刺那是早就不怕死了,只要皇帝能如我们一样痛苦死又有何妨?”
听此,虞鸢方才垂下眼眸看向他:“你这是何意?”
那刺客盯着她的脸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他碌碌无为我们的妻儿又岂会因为这连年的灾相继离世,哪怕是死我们也要让他也试试至亲离世的痛苦。”
见虞鸢沉默不语他似是知道了自己必死地全都说了出来:“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你以为们这样奢华的生活是怎么来的,曰益加重的徭役赋税早就逼死了我们,我的死期来了,而你们也别想逃。”
说罢,他奋力挣扎起来
门外的狱卒听到后入内呵斥道:“放肆,胆敢对公主不敬。”
虞鸢摇了摇头制止了他而后将人赶走
她对着地上面色绝望的人道:“告诉我你的名姓与住址,若你家中尚有亲人我会妥善安置,虽我如今能力有限但我向你允诺,日后的南鼎只会变得河清海晏,南鼎的君主也绝对是个好帝王。”
只可惜那人到最后也不曾再开口说一句话,
虞鸢最后看了他一眼而后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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