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得到消息后,白衣男子就日夜不歇地赶到了东莞国境内
的断崖边依据着手中的图纸寻找着药草,
正当寻找无果时他偶然间瞥到了断崖的半山腰处有一株傲然挺立的药草。
他心下一喜,不假思索地来到断崖边慢慢地向下爬去,每走一步脚下的石子便会滑
落下去,心惊胆颤。
好在,即使是经历了重重困难他最终还是得到了那株草药,
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南鼎国。
他在街上随意地找了个医馆借来了药炉后便熬制了起来,
期间他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一心护着这炉药不让任何人接手。
而距离虞鸢药石无医也不过剩下半日有余,
思及此白衣男子加快了手中摇扇子的速度焦急地盼着药快些熬好。
而此时皇帝也是心急如焚,
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更是恼怒:“朕养你们有何用,连解药也研制不出,若救不活公主,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而此时的喻沅听说虞鸢还未醒也是急得不得了,
忙换了衣裳就要入宫,她的贴身侍女彩袖忙拦住她劝道:“小姐,如今宫内为了殿下的病已是乱得不得了,陛下也是焦急万分,小姐如今去了只怕也帮不上忙,何况若是让大夫人知晓了指定又要做出什么来。”
喻沅闻言急得眼眶都红了:“可是,我实在放心不下。”
最后彩袖半是劝半是拦地最终还是把她拦了下来。
入夜,江公公看着皇帝整日不吃不喝的在虞鸢榻边也是苦恼不已只得上前劝道:“陛下,龙体为重啊,您还是去歇会吧,如此殿下哪怕醒了见到您这副模样也不会担心不是。”
皇帝闻言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刚要拒绝太后便走了进来道:“皇帝,若你身子垮了,置天下百姓于何地?”
皇帝看了一眼这位连日来都不曾露面的太后实在是没有和她交流的欲望只行了个礼便去了偏殿而后太后看了一眼虞鸢,眼神复杂,
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最有说出口。
她微微叹息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入夜后,天气逐渐变凉一身影却翻窗进入了虞鸢的寝殿内,
进入后他先是找了个汤匙而后坐在床榻边一勺一勺地悉心将药喂下,
心中不住的祈祷:“但愿这药快些起作用,阿鸢快些好起来吧。”
待一切做好后他方才松了口气,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几分,
他将手中的药碗放下后,伸出手似是要触碰虞鸢的脸频,最后却也只是堪堪收回了手。
他望着虞鸢的面庞喃喃道:“阿鸢,不知下次见面你可还能认出我?”
说罢他自嘲一笑:“那般难堪的过往忘了便忘了吧,只希望来日相见我们不会是站在对立面的仇敌。”
而一直昏迷的虞鸢忽地呢喃出声:“江祈年……”
闻言,江祈年心下微动,却总是没有说什么。
直至子夜时他最后贪恋地看了一眼虞鸢,而后再度隐没在黑暗中。
而躺在床榻上的虞鸢眼角处竟是滑落了一滴清泪。
翌日皇帝刚下了早朝想赶往长春宫时却被政务绊住了手脚,
待处理好后忽地有长春官的官女来禀报:“陛下,殿下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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