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自城楼离开后便去了学宫,
她刚走进喻沅便迎了上来笑道:“殿下安好。”
虞鸢看着她那明媚的笑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笑着应了一句,
而后二人便一同回到了座位上。
今日倒也稀奇,池淮书竟也来了学宫,
只是夫子却迟迟未到,正当众人疑惑时沈祁知缓步走了进来温声道:
“今日夫子不在,我代为授课一日。”
虞鸢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恰好对上他也双温润的眼,
沈祁知对她微微点头后便开始了授课,
只是他的课堂却与寻常夫子不同。
他所讲授的并非人们喜闻乐见的君子六艺
反而是充满了权谋算计、尔虞我诈的谋划之术。
每当他提出问题时,虞鸢总能给出与众不同的见解,令人眼前一亮。
这也让沈祁知对她有了不同的了解,
他心想:果真如父亲所言,昭宁公主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
下学后,池准书走上前笑说:“常闻沈兄博学多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沈祁知闻言抬眸看向他:“过誉了。”
而后他向虞鸢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虞鸢也不欲多留,只交谈了几句后也告辞离开了,
看着虞鸢离开的背影池淮书走到喻沅身旁低声道:“恭喜,得偿所愿。”
喻沅闻言抬眸看向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也是圆了你的愿不是吗?”
听着她的话池淮书却是面色不改:“做好你想做的事,最好别拖累了我们。”
而后便离开了此处。
喻沅也不理会他收拾了自己的物件后也回了喻府。
翌日午后,虞鸢算准了时间前往了养心殿
江公公看到她忙入内向皇帝禀报,
得到了答复后才恭敬地把虞鸢迎了进去。
虞鸢低着头向皇帝请过安后请求道:“父皇,母后过世已百日有余,儿臣想出宫去佛寺祭拜一番聊表相思意。”
皇帝坐在上方看着她,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直到虞鸢以为他不会同意正准备起身告辞时皇帝才出了声:“去吧,切记要在宫门下钥前回来。”
虞鸢闻言心下一喜谢了恩后便匆匆乘了马车赶往了佛寺,
而后由主持一路引着为苏妍上了三炷香,待虞鸢起身后主持提议道:“本庙后方有一祈愿树历来灵验得很,贫尼瞧着殿下似是心愿未了何不前去许下心愿?”
虞鸢闻言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住
又由主持带到了后山,而后主持行过礼后也退下了。
虞鸢看了眼挂满红绸的祈愿树,几番思索后走到一旁的书案便执笔写下了自己心中所愿。
待她将木牌挂好后沈祁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笑道:“竟不知在此处也可遇到殿下。”
虞鸢闻言转过身来:“沈公子。”
沈祁知看向她刚挂好的木牌温声道:“殿下,竟也有无法实现的心愿吗?”
虞鸢闻言看向他:“凡世之人皆有所愿,我白然也不例外。”
听她这么说,沈祁知笑了笑:“我知殿下心中所念、为何。”
虞鸢却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那又如何,沈公子是也想插手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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