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虞鸢来到学宫时意外地发现身旁竟换了个人,
喻莺眼尖地看到她后便快步向她走去:“见过殿下。”
见虞鸢不过是淡淡地回应了自己,
喻莺捏紧了手中的锦帕后又道:“都怪家中庶妹暗中使绊子才害得臣女不能早些来拜见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听此虞鸢才给了她些反应:“庶妹?”
喻莺闻言心中一喜只以为虞鸢与自己一样厌恶庶出的子女忙添油加醋地把昨日之事同她说了一遍。
可她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
虞鸢只嘀咕了一句:“原是如此。”
后便不再理她了。
喻莺见状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而今日的池淮书照例没来上学。
待下学后喻莺心一横走到虞鸢面前:“不知殿下可有兴趣到臣女家小坐片刻?”
虞鸢恰好也想去看看喻沅故而便应了下来,
打发了宫女去告知皇帝后便随着喻莺一路来到宰相府。
而后喻莺便带着虞鸢四处逛了起来,
待二人行至一处院落时却听到了里面传出来说教声。
“哎哟二小姐你也别怪大夫人心狠,谁让你那般害我们大小姐,这都是你自作自受罢了。”
另外一个婆子接声道:“就是,快些干别偷懒,自己的事自己做,这衣裳什么的也只好劳烦二小姐自己洗了。”
“待二小姐曰后嫁了人啊,这些活可都是要自己做的如今练练日后也不会被夫家嫌弃了去不是?”
这人话音刚落二人便笑了起来。
虞鸢听着二人不堪地对话不由得皱起了眉,
喻莺瞧她这副模样心下慌乱便要带她离开。
谁知采芍在虞鸢的示意下忽地推开了院门,
院内的讥笑声也夏然而止。
入目便看到喻沅蹲在水井旁闷声洗着衣物,
一双手已冻的通红
虞鸢见状上前将自己手中的汤婆子塞到了她的手中给她取暖,
采芍得到了虞鸢的示意扬声道:“宰相府好大的规矩,不过是两个婆子竟也敢爬到小姐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喻莺闻言忙跪地求饶道:“殿下明鉴,臣女一概不知啊,臣女定会好好责罚这两个目中无人的西为庶妹出气还望殿下恕罪啊。”
虞鸢看了眼喻沅的惨状刚要说话虞夫人便匆匆赶到:“臣妇不知殿下来此,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
虞鸢看了她一眼而后道:“本不过是为了探访友人夫人不必多礼,只是今日着实长了一番见识。”
喻夫人闻言心中警钤大作:“都是臣妇驭下不严才出了这等差错,殿下放心,臣妇绝不轻饶这二人。”
虞鸢听此也不再看她
转过身去又关怀了喻沅几句便要离开,
喻沅见状抬脚便跟了上去:“殿下为何要帮我?”
虞鸢看了她一眼而后笑了笑:“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我是同窗,凭着这层关系我也是要帮的。”喻沅闻言怔愣了片刻:“可....”
殿下明明知道这也是我偷来的。
可虞鸢只是对她安抚性地笑了笑便乘着马车离开了。
喻沅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行远的身影
默默握紧了手中的汤婆子。
外壁的温度逐渐传来给予喻沅温暖。
她那颗连年冰冻的心似乎也有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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